天牢
“陛下。”咏歌将二人押到此处后就禀明了墨池。
看着二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天牢,墨池有些无力,家父长兄变成如此,他难逃责任,只是这些事,她醒了要如何跟她一一道来呢。
“他们二人中了魔气,先驱魔。你速去找南极仙翁来此,他的驱魔之术无人能及。”
“遵命!”
玉清宫
小满已经被接回来第三天了,岐黄治好了她的化神毒,却没能找到让她醒来的良药。
“禀陛下,西王母来此觐见。”玉念报着。
“西王母~”墨池灵光乍现,进日忙昏了头脑,忘了还有西王母。“快,快让她进来。”
“是。”
“切记不可负她,若让她冷了心,她便可能会返祖化为石头。”墨池等着西王母进来,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小满的昏迷肯定与自己有关,随之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西王母曾对他说的一番话。
“返祖?”墨池嘴上轻念着返祖二字,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看躺在榻上的小满。
“陛下可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此时西王母也走了进来,也听到了他嘴里念了什么。
“娘娘?”墨池难以置信的看着走在他面前的西王母,眉心微皱,就连嘴角都有些许抽搐。
“她终是觉得你负了她。”西王母平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小满的睡颜。
“不,不,我从未负她。”墨池有些挫败,步伐不稳的走在榻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也对,近日她因为我受了太多苦。她怨我~人之常情。”
只是盯着小满看了片刻,墨池便调整了心情,“娘娘,来此,可是有办法?”
“哎~”西王母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办法自是有,我曾同你讲过,若你负她,我定不会饶你。如今她躺在这里,自是对你最大的惩罚,我让她晚醒三日,自是我通过她给你的惩罚。哎~罢了,躺着终难解心事。疾骁。”西王母叫了疾骁入殿。
“疾骁在。”从进来时,疾骁便看了榻上一眼。小满与他和阿觅一同长大,自是心疼小满变成如今这番模样,这才几百年不见就因为情爱将自己祸害成这番模样。想到这,疾病愤恨的撇了天帝一眼。
“将神树水给我。”西王母拖起手掌。
“是。”疾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瓷瓶递到西王母手中。
“陛下,此乃我昆仑神树水,专解石化之物。”西王母说着,墨池眼里都有了光。
“只是,涂山遭屠,她醒了,你准备怎么调和这些事情呢?”西王母看了墨池一眼,“我本不想关心这些事,我深知天道至此,可她能理解多少呢?她从小未曾吃过苦,就连我都将她视作孙女。”
墨池一时也无法言说,实际他也没想过这个,他只想小满能赶紧转醒。
“哎,罢了,你虽掌管六界,但在情爱上终还是个毛头小伙,兼得不了也是正常。”说着,西王母手中开始掌印做法。
只见紫色的瓶子随着金光飞到了半空,瓶盖轻起,里面飘出了一滴绿色的汁液。西王母将汁液推到了小满眉心的正中间,随着绿色汁液落下,小满的身体瞬间被绿光环绕,直至全全吸收。
“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暂时还承不住神树水,且等上几日,看她的造化吧。”
墨池感觉有了救,激动的说道:“多谢娘娘,墨池无以为报。”
“你不必报我,做好你身为天帝的事便好,你这个天帝,我自是瞧得上的。疾骁,我们走吧。”说完,西王母摆袖就要离开。
“是。”临走时,疾骁又看了看小满,有些担心的随西王母出了玉清宫。
“你别担心了,她会醒的,会长大的~”西王母的言语也多了些惆怅。
“嗯。”疾骁懂,便微微的跟着点了点头。“对了,娘娘,我想去看看我另一位朋友阿觅。”
“阿觅呀,说来也确实许久未见了。”西王母慈祥的说道。“去吧,我这把老骨头还不至于寻不到家门。”
“嗯,多谢娘娘。”说完,疾骁便化作光朝观星台飞了过去。
观星台
“嗯?”疾骁一到观星台便看见那里站着位男仙,根本没有阿觅的身影。
“这位仙友,疾骁这厢有礼了。请问职守此处的阿觅仙子去了哪里?”见那位男仙疑问的朝自己走来,疾骁做礼问道。
“阿觅仙子?”那男仙的神色明显白了很多。这让疾骁很费解。
“对,正是昆仑蟾蜍族阿觅。”
听疾骁说到这,那位男仙便将疾骁拉到一处树丛后。“这位仙友肯定不是我天界之人,都不知罪仙阿觅的行踪。此事已成禁忌,不可多言的。”
“罪仙?禁忌?”疾骁被说的一头雾水。“您确定您说的是阿觅吗?”
疾骁赶巧了,遇到的是天界有名的大嘴巴——叠冒仙君。
“这阿觅仙君曾放任星河变动,至人间长达三年的无妄之灾。后偷了天帝的东西,以被天帝剃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