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差的几万号人袁承一暂时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萧广予相信建兴皇帝让自己来重建狼卫,想必后路也是早已安排好了。
卫城经过难民们这几天除草和拆迁,算是基本完工,剩下就只有堵塞的排水沟和城内古井还没来得及去清理。
一间临时搭建的茅屋里,萧广予正在和袁承一研究城内居民区设在哪里,两人也因此产生了一定的分歧。
按照袁承一的意思,城内居民住宅设在东城和西城。因为北城通往京城,而出了南城就是码头。
萧广予并不认可,南城不仅要设立居民区,还应该修几条商业街道。
“咱们要依靠码头来带动整个卫城,不然除了收点房租,再没其他收入来源。”
袁承一知道这个道理,奈何手中银子有限。
“王爷,现在说这个还早了些,等手头富裕了咱们再说那事。”
就在他们争论不下时,李馥郁在外头轻声叫了几声萧广予。
“王爷,王爷。”
萧广予还在和袁承一争的面红耳赤,听见有人叫自己。而且声音又那么动听,随即换副嘴脸。
“是馥郁啊,什么事?”
李馥郁指着外面,一脸愁容。
“我爹来了,说是要见您。”
袁承一原本弓着身子在看桌上的图纸,对还在发呆的萧广予说道。
“你老丈人来了,还不快去。”
李馥郁被他这句’老丈人‘说得涨红了脸,小跑着逃离这里。
等萧广予到地方时才发现,来的不止是李庆远,李夫人也跟着一块儿来了这卫城。
“下官、(民妇)见过王爷。”
萧广予欢喜地迎接老丈人和丈母娘。
“快快请起,走,咱们里面谈。”
本以为李庆远是来商谈和李馥郁的婚事,哪知进去后就全变了。
先是李庆远让自己老婆去找女儿,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王爷,这是下官的弟弟让人从唐州带来的信,请过目。”
撕开信封,萧广予认真地看起来。不过当他看完后,显得很为难。
李庆远看他似乎很难办,拱手问道。
“王爷,可是唐州的商贾们不愿出钱购买您的田产地契?”
摇摇头,萧广予把信递给他。
李庆远看完这封信之后,也很为难。信上倒不是说不愿出钱,而是必须让萧广予亲自去趟唐州。
一番思索下,萧广予带李庆远找到袁承一,并把信上也让其看一遍。
“袁老头,听说容亲王也在唐州安插有人手?”
袁承一舒展一下身子,瞟了眼李庆远。
“是,唐州一直都是朝廷的税收重地,所以容亲王也比较关心那里。”
话没有直接说,拐着弯地探李庆远的口风。
李庆远心里有一丝丝失落,现在他还不知道这是袁承一的意思,还是萧广予的意思。
如果是萧广予的意思,那就只能暗认倒霉。连自己女儿都送给你了,居然还不信任我。
我不仅在给你打工,还让你把女儿拐走。现在倒好,还怀疑起我来。既然你都这样了,我也发几句牢骚吧。
“王爷,我弟弟李庆松虽是一介商人,但与我兄弟情深。绝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出卖您。再说,到时候可以让馥郁和您一块去也行。”
见未来老丈人似乎是不太高兴,萧广予急忙出来解释。
“想必李大人误会了,袁承一的意思是不知道唐州到底有多少是容亲王的人,没有说李庆松骗我去唐州。”
袁承一见萧广予都在出来解释,也只好跟着出来打哈哈。
“李尚书误会我了,唐州情况太过复杂,总不能让这个毛头小子贸然去吧。”
李庆远深知这个道理,唐州不仅有容亲王的人,其中不乏还有宋国人。别看现在秦宋两国现在好得跟两口子一样,但两口子也有闹别扭的时候。
何况还是两个暂时结盟的国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一刀都不知道。
“要是不去的话唐州肯定不会捐银子,要是去了又怕遇见不可预料的冲突,那怎么办?”
李庆远拱手问袁承一,他不信这个老东西没办法。
对于李庆远来说,还是希望萧广予能去的。因为这次一旦去赶跑容亲王的人后,整个唐州都在朝廷或者是在他萧广予手中。
思索半晌,袁承一的确没有好办法,只能让萧广予去的时候多带点人手。
但卫城情况就摆在这里,目前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玉竹林的百多个侍卫、张与用、乐说和郭安。
总不能全都带去唐州吧?
萧广予气冲冲地说道。
“老爷子这是干嘛呀,让我来又是建城又是组建大军。一不给银子,二不给人,还建个屁啊。”
发泄完后感觉心情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