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多长时间了?”
洛觞轻刮男人的鼻子,墨九辞一把将人抱住,翻身抱在怀里。
“刚刚才睡着阿觞就来了。”
“刚刚是几分钟?一个半小时,就十多分钟吗?”
洛觞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他进卧室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多了。
“多少时间都是一会儿,我不管。”
墨九辞睁开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样掀开。
“明天我去学校,你送我去学校?”
墨九辞早已经在波利士顿学院毕业了,第一次听到这消息时洛觞也十分惊讶。
小家伙这么厉害的吗。
最后也只能说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小身体不好还能这么逆天。
“好,那阿觞要腾出时间回家陪我。”
清冽的嗓音如同泉水滴落,在洛觞耳旁十分受用。
“好。”
和墨九辞在一起的每一刻,洛觞都觉得自己是妲己身旁的纣王。
遭不住啊!
——
昼乾大学。
红黑色衬衣外套,直筒薄纱西装裤,透明的浅色调银色眼眶。
一笔一画的雕刻都是最为精致的存在,冰冷已成了习惯的枷锁,除却在他面前。
洛觞一只脚踏下车,车子四周的人便散了个干净。
说出来搞笑得很,洛觞刚进到昼乾的第一天,被围的水泄不通。
那些人也是胆子很大,喊什么的都有。
只是过了大约有一个月,学校的论坛上突然就起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有人说洛觞是天上的人,毕竟人间哪有这样的人,轮廓线条都是上万次雕刻出来的,多一分都是罪孽。
平时身上的气压都低得厉害,一双绝无仅有的桃花眼里藏匿着不羁和慵懒,感情似乎被剥离般。
后又有人说是妖精,吃人的。
这个话题就像一个雪球,越滚越大,特别是在这个言论自由的时代,说什么的都有。
洛觞倒也不在乎,只是闫之然在一旁每天都快被笑疯了。
“要跟着我一起进去吗?”
洛觞看着恋恋不舍的男人,开口道。
“今天刮的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还有你的小奶狗也跟着过来了!”
远远看到一群人哄得散去,闫之然就知道今天咱们阁主也来了。
墨九辞瞥了眼闫之然,转而突然认真地对洛觞软声道。
“中午下课后我在这等着阿觞,阿觞等着我,不准乱跑。”
明明是奶乎乎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有些提醒警告的成分。
小家伙真是长本事了,洛觞掐住墨九辞的腮帮,“嗯,我知道了。”
闫之然郁闷地擦擦鼻子,怎么感觉攻击对象是她呢?
不应该啊,她又没招惹这小家伙,现在是误杀吗?
不过随即就贱嗖嗖地惊叹,“哇,我觞姐被管的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了,好惨哦。”
洛觞冰冷的目光直对闫之然。
闫之然却“大方”地上前,手放在洛觞的肩膀上。
“不过放心,没事的了,下课姐姐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你玩的舒服。”
也许是两束目光的温度过低,闫之然又缩回爪子。
“阿觞。”
洛觞:……
(遇到这么一个××的人就很操蛋)
“我在这里陪着阿觞可以吗?”
墨九辞哑着声,很明显若是再被拒绝就要氤氲雾气了。
“还真是谢谢你,不用了。”
洛觞第一次没有先安慰小家伙,上前一步握住闫之的手,嘴角勾笑。
等到闫之然想要缩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接下来就是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啊——我艹,洛觞,错了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被握住的手在洛觞的松放中骨头的脆响规律而又自然。
“然姐!怎么了,我来救你,大胆妖孽快来受死,放开我然姐。”
闫之然的惨叫声吸引过来了正进校门的鹿鸣。
鹿鸣边喊边冲过来。
却在临近战场的三厘米处强刹住车。
洛觞:……
书上说没错,精神病,一个传染俩。
“觞,觞姐?”,鹿鸣顿时整个人亚麻呆住了。
再看饱受折磨的闫之然,鹿鸣恍然大悟。
“这样啊,原来是觞姐在和然姐交流感情,是我错了,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捂着眼睛就要往教室里面窜,被闫之然一把抓住。
“你特喵的帮我,跑什么跑?”
“你和觞姐这么久没见了,必须好好叙叙旧的呀要,我现在给你们腾地方。”
“叙你妈的旧,帮我一下,woc,疼疼疼,洛觞疼,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