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骑上该死的储物箱，”帕兰说。"我的自尊心现在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怒视着行进中偶尔向他瞥一眼的天使。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他停顿了一下。“我叫帕兰，老头。”

“帕兰，”派雷点点头说。当大象开始从后面追上来时，地面开始颤抖。 "有了它，我知道这里每个天使和恶魔的名字. "

“我是克利奥！”橙色蜥蜴人说。

“克利奥，的确是个好名字，这是你的名还是姓？”

克利奥瞪大了眼睛。“你知道吗？”她问，歪着头。“这是我的名字，我十二岁了，但还没有长大。”她低下头叹了口气，尾巴在地板上拖着。

“真的吗？”派雷问道，对走近的大象漠不关心。拉娅开始加快脚步，同时咬紧牙关。“有几个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蜥蜴人没有得到快速长大。你是萨满吗？”

“我不这么认为，”克利奥说着抬起了头。“我只是在……嗯，在我决定跟随帕兰之前，一辈子都吃不饱。”她瞥了一眼自己身后，拉着派雷的手。 "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那些大家伙就要来踩我们了。 "

“我们会没事的，拉娅小姐，和我一起在这里等着，”派雷说。拉娅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扫视着逼近的大象和离去的军队。

“我们等等吧，”帕兰说。“你显然不能这样做。你为什么还要尝试？”

拉娅皱起了双眉。“给你的，”她说。“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不能做某件事并不意味着我不应该尝试。”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不相信你的决定，”

帕兰抬起头来观察大象。“这些东西近距离看相当大。我想知道它们是什么味道。”

领头的大象把象鼻举到空中，从象鼻里大声吼叫。它在帕兰面前跺着脚，怒视着他，然后走过去。

拉娅皱起眉头，把头转向正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的帕兰。

拉娅叹了口气。“当他们能听懂你的话时，请不要在他们面前谈论吃动物，”她说。“好像不太好。”

帕兰正要回答，但派雷打断了他。“抓住把手，把自己拉上来，”他说着，伸出了手。它钩住了储物箱上的一个木制突起，他向它爬去，沿着边向上爬，直到到达顶部。

克利奥在他身后爬了起来。拉娅伸出手臂抓住了突出物。她爬到半山腰，然后停下来，锁住双臂。她咬紧牙关，紧紧抓住。

帕兰觉得她的身体在他的下面颤抖，导致他的脸变硬。“你又一次试图做你做不到的事情，”他说着伸出了胳膊。

他爬上储物柜，然后俯身抓住拉娅的胳膊。他把她拉起来，向后摔倒，汗水从脸上流下来，他的脸扭曲着。

“谢谢你，”拉娅说着，把她发光的手放在帕兰的胸前。

帕兰咕哝道。“傻。”

“那是什么？”拉娅问道，把头凑近帕兰的嘴。“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我骂你傻。”

拉娅翻了翻白眼。“谢谢，我想。”

“嘿，老头，你是知识天使吧？”帕兰问，盯着天空。每次储物箱颠簸时，他的身体都会抗议，但这远比自己走路好。

“没错，”被蒙住眼睛的天使说，并拿出藏在他长袍里的烟斗。他拿出一个红色的圆球，放在管口附近，点燃里面的东西。

当派雷把球体放回他的长袍时，拉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派雷长长地吸了一口烟斗，然后呼出，吐出一团紫色的烟雾。“你要来点吗？”

“绝对不行！”拉娅说。“你从哪里得到愤怒之球的？吸入这些物质肯定会缩短你的寿命。”

拉娅耸耸肩。“你呢，帕兰？”

“我从来不吃别人给我的东西，”恶魔说。

“有道理，”派雷说。“恶魔是非常谨慎的人，除了暴食者。他们可以消化任何东西而不生病的事实可能有所帮助。”克利奥抬头凝视着烟斗，但是派雷和他被蒙住的眼睛没有注意到她。

拉娅遮住了蜥蜴男的眼睛，引导她离开他。派雷微笑着把头转向拉娅，好像感觉到了她的反对。“这种植物是一种毒药”——他又吸了一口——“它能麻痹你的感官，但也能减轻疼痛。没有它，我早就疯了，因为我自我牺牲的天性。”

拉娅脸上的不赞同仍然没有消失。“那些物质在首都是被禁止的，”她说。

“我们不在首都，”派雷笑着说。“我从来不喜欢那个闷热的地方，被庇护的婴儿制定的规则太多了。”

拉娅噘起嘴唇。“这不是一个天使应该说的话，”她说。

“那么我说出来完全没问题，”派雷说着拿出了红色的球体。

“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个的，对吗？”派雷问，无视她的问题。“我的曾祖父创造了这些小球体。这在当时是革命性的——现在依然如此——它让天使们大大扩展了他们的疆域。当然，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