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当地父母官苦不堪言。
“娘亲恰好打听到他们家的一些八卦,据说这郑泽攀是郑其渊的最小一子,是他一宠妾所生,深得郑其渊宠爱,但是不是亲生的便值得深思了。既然这孩子如此倚仗他爹的威望,娘亲哪能不做点好事?”
秦小黑觉得他娘亲的表情有点阴森还有点兴奋。
后来某一天,秦小黑在午休时听到守着他们的夫子聊天,说的是这郑泽攀回去之后没多久,便连同他生母一起被赶了出去,理由是与人私通败坏门风。秦小黑听到后,假意翻了个身。
看来他娘亲还是出手了。
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来,秦梳桐站起身:“看来是不会来了,不等了,小黑,我们吃吧!”
那一晚,夜风寒凉。秦梳桐进屋披了件衫,却依然觉得有些冷。
一个时辰前,海塘县某酒楼,婢女打扮的女子指指点点,尖着嗓子道:“张大人,你这海塘县就没个像样的吃饭地儿了吗?这种规格,如何配得上王爷和王妃的身份?”
张洲远擦擦额头的汗赔笑:“不瞒姑娘,我这海塘地小,拿的出手的就这么几处。”
绿袖嫌弃地说:“算了算了,叫掌柜的好好收拾干净,我们家主子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