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担心沈焕戚吃不饱,夏晚晚一个劲的给他夹菜,沈焕戚哭笑不得,自家这个傻姑娘呦,怕是没看见几个老太太的眼神。
现在的东西珍贵,去别人家里吃席都是自带碗筷,就是为了宴后能带走点好东西,如今小姑娘都夹给自己,其他人就拿不到了。
夏晚晚傻里傻气的,看见沈焕戚看着自己,暗地里掐了他一把,无声的让他快吃。
沈焕戚听话,一直没有抬头,饭中规中矩,不是特别难吃,而且这一桌都是老人小孩,吃不了多少,大半份都进了沈焕戚的肚子里。
李晓萍看见沈焕戚狼吞虎咽的模样,嘴巴绷直,轻蔑的撇了夏晚晚一眼,仿佛在说:你看你找的什么男人,跟饿死鬼似的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她也就是心里想想,要是让她说肯定不敢,夏晚晚可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骄纵性子,今天自己结婚,不跟她一般见识。
李晓萍心里宽慰了自己好久,咽下那口气以后,跟在周大奇身后一起敬酒,刚才那个想摸酥酥头的老太太,是老周家的族奶。
今年九十多,牙齿都掉光了,说话含糊不清,周大奇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现在连大奇都结婚了,可是把老太太高兴的不轻。
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里面是一张崭新的贰圆,老太太激动的塞到李晓萍怀里,叮嘱她:“大奇媳妇儿,以后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