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耐德放开这家伙后,泰格操控藤蔓,将铁蹄侯爵五花大绑。
而后缓缓走向这位铁蹄侯爵最小的儿子:“小伙子,告诉我你的名字。”
看到泰格对自己露出一脸微笑,前一刻还在对三哥暴怒的老四,顿时升起一股活命的希望,连忙道:
“摄政大人,我,我叫尤伦,骑士尤伦!”
“噢~!可怜的尤伦,你的父亲和你的兄长,都看不起你。
他们都蹂|躏你的妻|子,难道你就不想反抗吗?”泰格拿出一副谆谆善诱的样子,重复着不知已经重复多少次的挑唆戏码。
套路和计策,关键从来不是新颖与否,而是有用与否。
日头高悬,雾气和烟尘渐渐散去,城内外火光正闷闷平息。
杀戮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残酷的事情依旧在不断上演。
“尤伦,我时间不多,这是给你的金刀。拿着它,做你想做也该做的事情!”泰格甩手将一把金刀插在坚硬的城墙地面上。
看向尤伦的目光中,饱含深意。
那眼神,犹如从千万年永恒不变的星光中闪烁的智慧。
好似从海底无垠深渊内升腾的幽暗。
混杂了人类历史上无数的浪漫牺牲和龌龊残杀,带着莫大的诱惑,慢慢看了过来。
这是泰格模仿伟大深潜者而形成的眼神,它能给人以无穷的启迪。
它不是引诱,更不是暗示,没有任何指向性,只是在激发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尤伦看到了,看到了自己屈辱的跪拜,看到了父亲和三哥那淫|笑声中自己的妻子......
他的双眼逐渐染上愤怒的血红,脸庞抽搐,双拳紧握。
“你还在等什么,尤伦?”泰格一句话,犹如苍茫群山中轻飘飘的风。
但那风却吹着比群山还要广袤庞大的云团,遮蔽了洒向群山的日光。
尤伦一咬牙,猛地攥住刀把,将金刀从石墙地面拔起。
站起身,一步、两步、三步......
先走到他三哥身边,开始捅刺。
一刀:“你一直命令我!”
两刀:“你从小到大欺负我!”
三刀:“你从来不让我去拍马屁!”
四刀:“......”
......
十八刀:“你上我妻子!”
足足十八刀,一刀一刀捅在三哥的胸脯上。
尤伦每一刀都咬牙切齿,恨意无边。
十八刀后,地上留下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死不瞑目。
紧接着......
“尤伦,我是你父亲,你要做什么!别听泰格那个贱民,等公国军队一到,他就会被赶出去!
尤伦!住手,再敢靠近我杀了你!”
铁蹄侯爵惊恐地看向不断靠近的小儿子,威吓恐吓恫吓。
然而,已经被激发出内心深处杀意的尤伦,势必要对屈辱的过往展开最猛烈彻底的报复。
提刀上前,望着曾经对自己颐指气使的父亲。
一想到这个老东西,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搂着自己
那年轻貌美的妻|子一起入眠,尤伦心中一股邪火升腾。
一步跨到父亲身边,刀尖顶着铁蹄侯爵的脖子。
铁蹄侯爵两眼直视过来,威严而愤怒,刹那间,尤伦竟不敢直视。
可刚一侧过头,尤伦立刻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拿刀的人,而父亲才是待宰的肥猪!
“啪——!”狠狠一巴掌打过去:“呸!老不死的臭狗屎!
整日里就知道女人的老色狼!
没有脑子的狗屮蛋!
不知羞耻的荡妇的私生子!
你这个老东西,还敢这样看我,还以为你是堂堂侯爵吗!”
尤伦终于能够一解胸中块垒,破口大骂,把不肖父亲曾经辱骂自己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还回去。
一边说,一边吐唾沫,铁蹄侯爵不一会儿便已经满脸腥臭口水。
骂道最解气的地方,尤伦甚至要解开裤腰带,给铁蹄侯爵来上一泡。
“逆子!你疯了吗!”被打得满脸通红,老皮鼓胀的铁蹄侯爵再度呵斥道。
尤伦冷笑着看向他,不再解腰带。
而是一手捏住老父亲的嘴巴,另一手握着尖刀,狠狠从口舌中插了进去。
在铁蹄侯爵痛苦的呜咽声中,尤伦状若疯魔。
他疯狂地搅动利刃,把铁蹄侯爵的舌头、腮帮、牙龈、牙齿分封搅碎。
等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一刀划开了铁蹄侯爵的喉咙。
而泰格却在最后时刻,猛地放开了对铁蹄侯爵的束缚。
生命最后,被儿子厮杀的铁蹄侯爵,饱含愤怒和恨意,发挥出全部力量,死士钳住了尤伦的脖子:“逆......”
口舌已经碎烂,铁蹄侯爵的咒骂没能说完,但双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