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外去。
吴任便昂起首,让身旁美女将暗红色果酒从半空倒在他嘴里。
没半会儿。
属下又回来了,脸上带着喜色,“城主,何长安好大的手笔,一万枚灵石准备全部花掉,现在在和我们的人谈价格呢!”
“噢?”
听到此话。
吴任目光大亮,“真他娘的是何大富贵!”
见何长安如此大手笔,他忽然深吸了口气,吩咐道:“让人把奴隶卖得便宜点,早知道何长安如此舍得,前些天就不该把他们的人劫了。你再让人跟雷楼虎说一声,以后何长安就是我的朋友,求我抢天临城的事情再也不会接了。”
这话说得随意。
前些天劫天临城那两个老头儿才多少钱?那都是金子。从奴隶身上得到的利润,那不比抢来得快?
“那...那两个老头儿呢?”蛮人犹豫地问了一声。
吴任有意无意道:“你是想让我和我的朋友有什么隔阂吗?”
属下明白了,当即离开原地。
又过半个时辰。
另一名跟着何长安买奴隶的属下便已回来,喜道:“城主大人,何长安又拿出了一口箱子,这次是五万灵石,他...他说城主人很好,他要把所有奴隶都给买了!”
“什么?!!”
吴任这次真的被吓了一跳,打翻了酒杯也不知。
他算是真明白何长安的财力了。
整个临安府的人都叫何长安‘何大富贵’,因为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搞到灵米,那可是吊足了整个临安府大家世族的胃口。而通过醉凤楼贩卖,又是好大一笔收入,就连他都有些艳羡何长安的敛财能力。
那属下说完,有些尴尬地道:“城...城主,我们...我们好像没有这么多奴隶,那些高价的美女奴隶,何长安他不要。”
“你是蠢货吗?能卖多少就卖多少!”
吴任已经被倔的灵石冲昏了头,满脸涨红,整个囚城一年都卖不了这么多奴隶,光这一天,他就已经赚够了一座城的钱!
许久后。
将从何长安那儿收获来的灵石藏在宝库里。
吴任想了想,连忙道:“不行,快带我去瞧瞧我的财主!以后还得跟这等大方的财主做生意,可得打好关系。”
此时。
囚城中,最大的一块空地里,何长安站在高台上,冷漠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这些,都是囚城的奴隶,他们曾经也许是平民,也许曾经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弟,亦或是战败的士兵,可现在,他们只是麻木的奴隶,等待着度过屈辱的一生。
对这些可怜人,何长安内心毫无波澜。这世道,可怜人多了去了,他在乎的只是这么一大帮人在天临城,会不会带来什么麻烦,以及这些经历了苦难的人,能否融入天临城。
“你们囚城能把他们带回天临城吗?”何长安蹙眉朝着身旁的酋长问了一声。
“这好办。”
酋长严肃的面容下一副谄媚嘴脸,眼珠子转了转,道:“若是何城主不介意,我让囚城的军队把奴隶都给您带回去。”
何长安同意了下来。
黑压压的队伍朝着囚城外去。
而在囚城阴暗的角落里。
如同鲜花绽放的血液正在沾染着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