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黎吐槽了一句，没想到99居然没有任何回应，再一看面板。

‘助手已下线’五个大字明晃晃的挂着。她气的咬牙切齿。她想到什么系统面板就会按照她的思路去办，她毫不犹豫的操控着面板点了右上角的投诉反馈。

鸡肋系统，要求升级！！

……

沈栖泽敏感的察觉到，这幻境的走向必须要按照它规定的走，不能相差太多，不然身体就会不受控制。

靠着身体本能，他带着楚山黎来到山下的村落。

刚踏进村子，几户住在村口，正在家门口聊天的村民看见了‘她’都在跟她打招呼。

“江姑娘！回来啦！下雨天就别进山采药了，多危险啊！”大婶在屋檐下朝着沈栖泽吆喝了一声。

“这雨看着要下几天，江姑娘这几天别进山了吧。”大婶旁边有一个年轻强壮的大哥，是大婶的儿子。

他看着不远处的江寒月，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

“江姑娘进来喝杯茶暖暖吧。”

江寒月是外地人，在村子里住了几个月。因为会医术，帮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不少忙。

大家心里都感激她。

沈栖泽停下脚步，动了动唇，想了想，还是客气的说道：“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没事啊，喝杯茶而已……”大婶还在挽留。

沈栖泽未回应，撑着伞走了。

楚山黎趴在他怀中，几滴雨水刮进了她的眼睛，她看不清，扭头蹭了蹭眼前人胸口的衣物。

一片柔软，她未察觉不对。

抱住她的手僵了片刻。

她歪了歪头，疑惑抬头看了一眼沈栖泽。

“怎么了。”

沈栖泽低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无事。”

“哦。”楚山黎应了一声。

沈栖泽把她带回了一个茅草小屋，给她洗干净了，还给伤口敷了药。

有时候并不是她们控制着身体，这些身体自然而然的顺着制定好的轨迹发展。

她和沈栖泽成了旁观者。

江寒月救了秋如月，她带着小狐狸在村子里生活了两年。

一人一狐，每日相伴。

幻境的时候几乎是跳着过的。

短短几日，直接到江寒月不告而别，莫名的失踪了。

楚山黎睡醒一觉就发现沈栖泽不见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秋如月心里的恐慌。

她偶尔能控制身体，但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旁观者。

秋如月找不到江寒月，她暗暗下定决心要去找江寒月。

后来她走了很多地方，秋如月确实找到了江寒月。

再见时江寒月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仿佛场景再现，跟当年重叠，不过躺在地上的是江寒月。

她要死了……

她躺在泥地里，天上冒着小雨。

江寒月嘴角溢着血，看到她时目光有片刻呆滞。

秋如月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现出人形，但江寒月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她费力的勾着唇，秋如月抖着手抱着她靠在自己身上。

细雨不大，却也打湿了两人。

“小狐狸你来了。”她又咳了一下，吐出的血又染红了裙。

“别说话别说话，我能救你！”秋如月抖着声音，用着妖力努力的修复着江寒月身上的伤口。

“没用的。”江寒月抓住她源源不断输送妖力的手，目光中带着欣慰，“谢谢你，但是你的修为太浅，救不了我的。”

她又咳出一口血，秋如月手忙脚乱，一把捂住她的嘴，咳出的血染红了她的手。

“你别说话，你别说话……”她着急的喊着。你快要死了，别说话了！！

江寒月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笑意，她有话要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秋如月下意识松开手。

“小狐狸，这里往南走一百里处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一户是我住的地方……”

她顿了顿，眸中突然泛着水光：“我的孩子在村子里，他的身上有我的气息……

你化作我的样子去陪伴他吧，他叫长愉，今年三岁，待他成年，让他去修仙界……”她眼中带着哀求。

秋如月摇着头泣不成声，“我找了你两年，我救不了你……”

“很抱歉，当年不得已离开了你……”江寒月歉意的说了一句。

颤巍巍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绣着合欢花的香囊。

“这个……你拿好……它们想要我的东西……这香囊有禁制……除了长愉，没人能打开……等他去了修仙界……让他得道……别想着复仇……”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扭头看向南边的位置。

她的长愉，还那么小……

握着香囊的手渐渐垂了下去。

秋如月抱着她不停地抽泣。

江寒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