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黑色的瓷木狼烟,只管追随,但何时发现黑烟变红,你就打开那个红色的玉盒。”
切记切记···
“大长老到底在布的什么局?将我弄得是一头雾水。”
此智贺廖拍拍胸口的锦盒,里边装着是同自己性命一般重要的三个玉盒,同时,他压下心中的困惑,朝身后喊道:“估计要赶到狼烟那头又是半天时间,大伙休息好之后,即刻启程。”
身后军队立即开锅造饭,一行人休整完毕之后,将近用了一个时辰,此智贺廖看那日头可没有一丝缩减嚣张势头的迹象。
“妈.的,这大漠的太阳可真毒!”
他念了一口脏话,骤然一步跃上自己的马匹。
“出发!”
此智贺廖一甩缰绳,胯下的大良马却纹丝不动,他甩了几鞭子,这马才开始动弹两步。
“报!”
“头领,后方的马不走了。”
此智贺廖心中一怒,他提气一发,两条腿将那马夹得生疼,他一拍鞭子,大亮马即刻在沙漠中跑得欢快。
“放你娘的屁,哪只马不跑,就给老子弄死它!”
此智贺廖做事简单粗暴,却行之有效,大良马受不得一群大老粗折磨,纷纷被驱赶得奔跑起来。
他一转缰绳,绕到队伍后方,只见众多骑兵都已经纵马奔腾,却总有那么几个落在后头,竟然还在劝马前行。
驾!
此智贺廖督促一声,大良马即刻加速向那士兵跑去。
“头、头领!”
听到有声响靠近,那名士兵抬头一看,来者竟然是此智贺廖。
此智贺廖正朝他瞪来,“我问你,你怎么托了队伍的后腿?”,士兵立即一颤,他其实是不忍心对自己的坐骑下狠手,不时还伸手抚慰身旁不安的骏马,他向此智贺廖道:“头领,我也不知道为何,这白马平时都很听话的,只是今日,它不知为何不愿再往前走了。”
“你这个拖后腿的逃兵!”
此智贺廖骤然一吼,那士兵骇然抬起头来,才发现此智贺廖并不是在对他说话,与此同时,一片带着热气的液体即刻撒在他的脸孔之上。
噗咚一声,硕大的马头掉落在地,颈部粘稠的血液染上了沙尘,伤口横截面平整无比。
“逃兵,死;不前行者,死,拖后腿者;死!”
死死死!
此智贺廖杀心极重,那匹白马被他一挥手之下就给杀了。
他沾满鲜血的鞭子指向士兵,“你赶紧去给我换一匹马,然后追上来,还需要我重复吗?”
他转头看了周围落在后头的几个零落士兵,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哼!
他调马又朝后方行去,在队伍最后头,有三十个马夫,他们专门负责管理两百头备用的马匹,只是这些马夫可不敢轻易鞭打这些金贵的大良马,是以,他们仍然在后头磨蹭。
此刻,此智贺廖见到两百匹马匹竟然全都僵着身体,硬着头,以抵御马夫的拉扯,那抗拒前行之意表露无遗。
到底是什么,令这些血统高贵的大良马止步不前,西荒里藏着什么?
“大··大头领!”
此智贺廖回过神来,现在,他只管按照计划执行任务。
他眉头一挑,问道:“这些马,都不肯走?”
马夫苦笑道“如大头领所见,这··这些大良马不知道怎么了,都不愿动弹了,再怎么赶也没用。”
此智贺廖立即吼道:“那就在把它们的尾巴都给我点了,我看它们跑是不跑!”,马夫哑口无言,过了半响才道“可是,受惊的马可不好驱赶啊!”。
“我说的,你照做,再敢多一句废话,死!”
马夫可是低贱之人,岂敢再惹他不悦,屁都不敢放出声响,立即跑去办事。此智贺廖脸上阴沉下来,默默地驱马行到马群后方······他扬起铁鞭,能嗅到即将迎来的浓厚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