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别人的笑料。
所以定远侯想要一展宏图的想法破灭了,于是为了自己的官途,虽然明面上没有废除徐佑的世子地位,但却开始培养起他的其他儿子,外出应酬时,也会带着。
对此,侯夫人肯定是不同意的,因为她只有徐佑这一个儿子,但定远侯这次态度坚决,决不妥协,所以定远侯府内部也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而徐佑知道后,不仅没有争取反而开始酗酒,日日买醉,让为他争取的侯夫人失望不已,也是这样,徐佑也没了打骂韩玉菀的兴趣,只想日日沉醉在酒海中,沉醉在自己还没出事的曾经,不愿醒来。
因此韩玉菀便可以偷偷的向外传递消息,联系上了方氏,靠着方氏的接济,日子勉强算过得去。
但是没过多久,伯府便分了府,分府之后,方氏的日子便不好过了,虽然伯府还是养着他们,但是他们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掌控自己的院子,更别提在伯府安插什么自己的眼线了。
而一向大手大脚花钱的方氏,也渐渐地感到捉襟见肘,更别提还要给钱给女儿了。
因此韩玉菀好不容易稍微过好了一段时间,又要变差了,她怎么能忍?
于是她便思考起该怎么改善这一切了。
最后她思考的结果,就是攀上了韩玉莹。
对于这个结果,韩玉莘是既意外又不意外,至少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们俩确实有话可聊。
不过让韩玉菀动这个念头还是因为方氏的原因,方氏因为韩玉莘掌家,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如意,因此便经常待在老太太那里,整日跟老太太抱怨自己。
而老太太也是因为分了府而大权旁落,所以对方氏的话也是深有所感,不过老太太也只是嘴里念叨几句,真让她帮着方氏做主就可太难了,毕竟就连她自己韩玉莘也不怎么给面子。
但方氏去找老太太也不是没有成果的,偶尔老太太也会赏她点东西,毕竟老太太身为侯府的小姐,当年的嫁妆就不少,加上当了这么多年伯府的主人,以往又有苏家的年礼,所以她的身家颇为丰厚。
即使当初给了韩玉莹不少,剩下的也是可观。
也如此,方氏便更加愿意往老太太这边跑了。
也就是这样,方氏才知道了二房因为韩玉莹得宠的原因,隐隐有了起色,国公府也对他们颇有照顾。对此方氏可是酸的不行。
同样是嫁给人家当小妾,这韩玉莹的待遇就跟韩玉菀的完全不同。
而韩玉菀也通过方氏知道二房的事情,便找上了二房。
不知道的时候,韩玉莘以为二叔会放贷是自己想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韩玉菀的主意,而且听二十一说她还把定远侯也给拉上船了。
毕竟定远侯府原本就有没落的趋势,加上定远侯当官需要应酬,花钱就更如流水了,这不想办法开源,这侯府也不好过了。
而因为韩玉菀的举措,二房靠在国公府和定远侯府的关系,借着放贷,赚了不少。
韩玉菀的日子也变得好过了不少。
但他们的好日子没过上多久,魏家就出事了。
“所以在魏家倒了后,韩玉菀就把二房和定远侯府给告了?”
是的,韩玉莘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人了,说她是识时务,还是心大?
竟然在当今全面惩治之前犯上的官员时,韩玉菀把这两家人给告了,然后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希望在上面查清两家人的罪恶后,放她回伯府。
“是的,而且听木一的意思,韩玉菀提交了不少证据,因为陛下很重视有关于魏家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有定论。”
“那二房和侯府的人知道吗?”
二十一摇摇头,“韩玉菀做的虽然不算隐秘,但是因为这段时间陛下一直在京州彻查有无跟魏家勾结的世家,所以依属下看,这两家人似乎根本就没想到韩玉菀身上去。”
“倒是小瞧她了,没想到她竟然还会玩这一出。”韩玉莘冷笑,“不过韩玉菀这是多自信自己不会被查出来?还是说她当初真的那么谨慎?”
二十一想了想,“或许她觉得她做的无足轻重,加上她举报的份上,能从轻处置吧。”
“恐怕是这样了,那...”
韩玉莘还没说完,门口便传出了一阵喧闹声。
“念夏,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念夏连忙往外面跑去,然后匆匆的回来,“小姐,二房的人找上来了,少爷和老爷也在。”
韩玉莘暗忖,大概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便起身,“走吧,出去看看。”
几人刚到门口,便看见韩煜苍挡在自己院前,朝对面的人吼道:“只要你们敢去打扰长姐,我就立刻赶你们出去!”
“你敢!”二婶叉着腰,指着韩煜苍,“你不过一个晚辈,竟敢对长辈不敬,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明显的一出指桑骂槐。
韩恒黑着脸,看着自家的兄弟,正想说什么,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