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朔眸子一冷。
“裴霓是裴奕最大的软肋,多派些人盯梢,时机一成熟,立刻拿人。”
这个法子不好行,可却是最稳妥的。
他就不信,裴奕会把自己的妹妹永远都关在她的院子里,他关得住,裴
霓那样的性子也耐不住。
他就跟裴奕耗着,再多的苦痛,他也能够承受,再说,裴奕也不会轻易让他死掉。
月蘅离开京城,无踪迹可循。
风霜找了两天,没有一点消息。
再过两天,就是半个月之期,赵缙朔身上的疼痛就会加强,现在已经痛得他面目全非,不知道到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白墨裳不由得心急起来。
在极端的痛苦之下,人甚至会丢掉性命,她是一天都不能再等了。
风霜每隔半天就传信,目前还没有半点进展。
白墨裳有一种预感,月蘅就算知道她在找他,也不能及时赶回来了。
这个晚上她就没有怎么睡,早上起来挂了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大小姐,信。”手下将一封信交给她。
是风霜写来的,还是跟昨天一样的情况。
白墨裳深深吸了一口气,可心里面还是不能平静丝毫,风霜是连夜不停地找,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只怕赵缙朔要多承受一些时候了。
想到他痛得狰狞的五官,她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疼。
那是折辱,是践踏,每一处发作之后,他都要重新面对他的人格和尊严。
“大小姐,现在要怎么做。”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