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清冷,带着寒意。
“我的母亲早在多年前就死了,想做我的母亲,就去死一回,还有你算是哪门子的亲戚,你和我有血缘关
系吗?”
沈巧盈没想到白墨裳会说得这样刺耳,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你还真以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了?”
“对,我就是胡作非为,你能拿我怎么的?”
沈巧盈见她软硬不吃,愤愤地要走人。
“别忘了把你的好东西带走。”白墨裳在身后说。
沈巧盈只好拎起药。
这些药材也不是什么毒药,她不敢明目张胆下毒,都是大补药,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容易被拖死。
可白墨裳根本不领这份情。
沈巧盈只要再去见林雪筝。
“这招不行。”林雪筝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像这样的人,只有硬来。”
“怎么硬来,别忘了,那个贱人身边有四个能打的护卫。”沈巧盈凝眉。
想想她在白墨裳面前受的气,就一阵心堵。
“四个算得了什么?你去找你父亲,让他准备一批人手,去西郊那边等着。”
林雪筝说了一个计划。
沈巧盈觉得可行:“好,我这就去办。”她眯了眯眼:“贱人现在身体不好,趁着这个时候,把她收拾了,免得有后顾之忧。”
第二天,西郊的人来跟白墨裳禀报,说裕庄的茶林遭到了破坏,被砍倒了大片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