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知又回到了台子的桌前道:“接下来是拍卖扶头酒,一百两起拍,现在开始竞价!”
“二百两。”这次是拿着八号的木牌客人。
“二百二十两。”
“三百两!”三号牌的客人举牌喊价。
台下站着的江夏百感交集,终于有人开始竞价了,神色激动地朝莫余知瞧去。
拿八号木牌的客人,又继续举起手中的牌子,喊道:“三百五十两。”他姓姚,他的店铺遍布大江南北,虽不是做酒楼的,却是跟酒挂钩的,米行!酒是需要米酿制的,他这次也是因为天韵馆梅老板所说的新酒吸引而来的,果不其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种口感的酒,清香味醇,对于一个喜好喝酒的人来说,一闻就知道是好酒!
众人见到姚老板出手如此高价,有些人也按耐不住了,因为在场的都知道,姚老板不是酒行的人,一家饭馆都没有开的人。
莫余知立即喊道:“八号姚老板三百五十两!还有没有比这个出价更高的?”
“三百五十两一次,三百五十两第二次...三百五十两第三次!成交!”
“恭喜八号姚老板三百五十两拿下一百斤的扶头酒,请大家用掌声送给他!”
“请姚老板等拍卖结束后,与江掌柜签订契约,请双方各自备好货物与钱财!谢谢!”
姚老板非常得意的笑着,说:“原以为还会有人与我较量呢?看来大家都挺识趣啊。哈哈......多谢各位承让了!”
其他人众人听完姚老板的话,倒吸一口气,若是真提出比他高的价格,恐怕是和姚老板过意不去,毕竟在场很多人都要跟姚老板做生意的。
莫余知示意在台子一侧的青冥将第三种酒端上来,并为它介绍地说道:“这酒就是咱们北汉国最喜欢的酒,烧刀子!味道浓烈,喝下去肚去似火烧一般,与咱们原先喝的酒相比,更烈!酒楼的小哥们已经为大家换上酒杯,各位不妨尝尝看!”
“哇!果真烈!正是在这严寒的冬天喝上一口,我感觉全身都温暖了!”一开口说话的就是华都的本地人,也就是天韵馆的管事,每到寒冬外出的时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对此,他毫不犹豫地赞赏了这款酒,这种酒之前他店铺都未曾经营过,许是莫余知最新酿制出来的佳酿。
“对!如此烈性,很适合咱们北汉人。”有人点头附和道。
莫余知抓紧时机,抢回话题道:“烧刀子,请各位竞价!竞价最低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十九号的客人率先举牌,也正是最先夸赞烧刀子的梅掌柜。
“二百两,我说梅老板,你自己对这酒那么感兴趣,就想一百五十两拍下?你们天韵馆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一位举着二十一号的客人对十九号客人嘲讽地道。
“你管我!既然都是竞拍的,高价者得!二百一十两!”十九号的梅老板一边回怼一边举起牌子竞价。
“好,我倒要瞧瞧,你天韵馆如何跟我鸿运酒楼争!”二十号客人怒目圆睁地说道。
“二百三十两!之前你酒楼用诡计将我的厨房管事给弄走,今日我定与你一争高下!”梅掌柜又再次举牌,他面前这人他是认识的,就是天韵馆对面鸿运酒楼的管事之一,并不是李掌柜。
这两人好像赌气一般的竞价,不禁让周围的人咂舌。
台上的莫余知闻言也是一愣,这人是鸿运酒楼的人?怎么不是李掌柜,难道换人了?莫余知朝江掌柜所在的方向看去,江掌柜收到莫余知的视线立即走到台中,悄悄对莫余知说道:“梅掌柜那边不知咱们也给鸿运酒楼的人下了请帖,鸿运酒楼的李掌柜没来,他们东家派了个管事的,我没想到今日他们会在此翻旧账,不知如何是好!”
莫余知低声安抚着江掌柜道:“无妨,既然来咱们拍卖会的,肯定是价高者得,在咱们的地盘,肯定要守咱们的规矩,再者,台下还有官府坐镇呢,闹不出啥来!若是他们想闹,也看看我答不答应?”
江掌柜颔首,寨主曾讲过,这两家的渊源关系,双方都知晓深巷酒坊背后真正的东家是寨主。
同时,十九号梅老板已经将价格抬到了三百两,二十一号鸿运酒楼的管事气得满脸通红,胸口上下起伏,睁着大眼恶狠狠地瞪着十九号梅老板。
莫余知见状,大声喊道:“十九号梅老板竞价三百两,还有没有比他高的?有没有?”
许是莫余知出声,让二十一号鸿运酒楼的管事回过神来,心有戚戚地看着台上,不好!东家说过万万不能得罪深巷酒坊的人,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让深巷酒坊难堪,他整理了衣裳,朝江夏拱手作礼,说道:“刚老夫失态了,老夫向在座的大伙道个歉。”
莫余知收到江夏投过来的眼神,轻点了点头,又继续扬声说道:“三百两一次...三百两第二次...三百两三次!成交!”
“恭喜十九号梅老板以三百两价格获得烧刀子一百斤,请把热烈地掌声送给他!”
“友情提示,竞拍结束后,请十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