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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柊夜很快注意到，在赤井秀一旁边，哥哥萩原研二坐在另一把帅气但不柔软椅子上。

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搬过来的。

只是哥哥萩原研二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太妙。

川上柊夜清清嗓子，“我知道，在元宇宙内，除了你，剩下全是虚假的人，我该怎么退出？”

赤井秀一一愣，墨绿色的眼瞳缓缓偏向右边。

坐在萩原研二委屈巴巴，他低垂着墨玉般眼睛，眉毛下撇，露出心痛的神采，“原来小柊夜没认出我是真的啊。”

"啊？原来哥哥你不是虚拟的么？"川上柊夜惊讶的问道，眼神中满是震惊。

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满脸认真“当然因为哥哥太完美了，所以没认出来是真的！”

萩原研二对这句彩虹屁勉强接受。

但他依然神色凝重，声音像寒天里被折断的落梅般，带着点凄凉。

“小柊夜……如果你没发现这一切是假的就好了。”他睫毛微微颤抖，话语中尽是沉痛。

川上柊夜看到哥哥的样子，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微微疼痛，"哥哥...你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哥哥萩原研二在说什么。

赤井秀一蓦然说“为了防止用户随口一句就退出，引起不好的体验，元宇宙设计成了必须这么说才能退出，听好了。”

“退，退，退出系统。”赤井秀一刚说完，他就像之前那些白T们，被擦去了。

只留下哥哥萩原研二忧郁的望着川上柊夜，喃喃“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做好心理准备，小柊夜。”

川上柊夜点点头，沉声道“哥哥，我想去真实的世界看看，一会儿现实世界见。”

说完，川上柊夜念着“退，退，退出系统。”

很快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