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权当没听懂。
白长淮道:“你们的事,我知道一些,但不是很清楚。”
他话里意思很清楚,在等雷东川一个明确态度,等他一句话。
雷东川努力控制住脱口而出的话,他早就怀疑白长淮知道他们的事,要不然早几年在藏地折腾他那么狠呢?他越想越对,眼睛都发亮了:“叔,我们……行吗?”
“你问我?”
“啊,不是,不是,我就是……这个事它有点不好说……”雷东川含糊道:“子慕没跟我说这些,他就让我来给两位长辈补办婚礼的。”
白长淮微微拧眉道:“他没说,你就没想过?”
雷东川一脸挣扎,但还是强忍下来,略有些遗憾道:“我们吧,就平时动脑子的是子慕,我都是跟着的,想不想的也没啥用,要不您跟子慕再谈谈?”
白长淮:“……”
雷东川反过来启发他:“叔,您既然知道,那之前我表现的还行吧?应该还不错,今年您和董姨还送了我一块手表,我一直都戴着了,你看——叔,我在这跟您保证,您以后就拿我当亲儿子一样使唤!我力气大,也听话,有什么活您尽管吩咐,对了,子慕一直念叨贺爷爷年纪大了,怕他老人家受刺激,不好接受,您平时都喊干爹,那关系肯定好,要不您帮我——”
白长淮道:“谈谈场地的事儿吧。”
“啊?”
“董家的亲戚朋友大多在东昌,贺大师和宝华银楼的人在南方,可以折中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你有推荐的没有?”
雷东川张了半天嘴,把说了半截的话又咽回去,老老实实说起找场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