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也多为老屋翻新。路面还算平整,但下水道设施老旧,雨后积水严重。
萩原研二跟在白毛传令员的身后,在对方第三次撞上墙的时候,用手掌替他垫了下。白袍已经溅了不少污点,屋檐和树梢滴落的积水打湿了白发,湿哒哒的贴着脸颊,让他有些狼狈。
【谢谢。】
对方用手机打下这行字。
他的身上没有通讯设备,萩原研二的手机暂时交给对方使用,不然他们两个就无法交流了。
萩原研二觉得很奇怪。
“你的眼睛和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对方疑惑的歪着头的时候,萩原研二说:“看吧,你完全是一副不习惯看不见的样子,又没有学过手语,证明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时间不长。没有手机就无法交流,却独自出现在这种地方,你这样,根本就没法完成传令员的工作吧。”
年轻稚嫩的传令员恍然大悟。
站在那里稍加思索,才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展示给他看。
【不久前,因为冒犯拇指的二老板,眼球和舌头都被挖掉了。还没习惯。】
白皙秀气的脸上带着种习以为常的平静。
萩原研二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