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弄点吃的并些糕点过来。
央儿立刻领命去了,她再回去,倒了两杯酒跟孟言初喝交杯酒。
孟言初仍旧有些惊喜又紧张的偷看宋青梧,实不敢相信,这才是自己的妻主,不是那日在游湖上很凶的女子。
喝过酒,央儿端着两碗鸡汤和糕点过来了,宋青梧摸摸小夫郎清瘦的脊背哄他,“快吃些东西,吃完你把脸上的洗一洗。”
她家小夫郎不施粉黛也是极美的,涂这些反而影响小妻夫亲热了。
“是,妻主也吃。”
小公子虽一直害怕今日的到来,但心中又有些隐秘的期待在,孟家人待他也不好,时常欺负他,嫡公子不高兴了,甚至会动辄打骂,其实嫁给谁于他而言并无甚差别,只是起初,心里也会期待,他是否可以嫁与一个好人,不求多好看,不求多富贵,不求对他多好,只需像寻常妻夫一样,不要日日打骂他就好了。
当听到他的未来妻主,是那个很凶的宋小姐时,他心里很茫然,很害怕,他怕嫁了人,还要被打。
他其实很怕疼的,很怕很怕疼。
孟言初抿了抿唇,手里的汤滋味鲜美,是他从未尝过的好喝,糕点也很精致漂亮。
男子眼一眨一串水珠滚落进汤里。
宋青梧一直注意着他呢,正想着该如何与夫郎亲近亲近,却不想瞧见了他偷哭的样子,忙上前将人一把抱着塞自己怀里,单手揽着那把纤腰急切问他,“怎了,怎又哭了,可是这汤不好喝?不好喝也不至于哭啊,咱吃点别的也成,哭成这样,莫不是打量着为妻不心疼?”
心疼着呢,宋青梧可心疼夫郎了,心疼他前头十多年的辛苦,被人欺负。
没人哄着时尚好,如今有人哄着了,还说心疼他,本想忍着不哭的男子,眼泪愈加夺眶而出,根本忍不住,手臂往宋青梧身上环,呜呜咽咽的委屈极了。
宋青梧人傻了,察觉到这许是受了大委屈,忙将人就地抱起来,像抱孩子一样让他坐在自己手上,揽着人后背追问,“怎了怎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你家里人欺负你了,妻主帮你去骂她们好不好?别哭别哭,哎呦还成小哭包了,你要说事儿呀,不说事儿妻主怎么给你解决?”
这是孟言初第一次哭,有人抱着哄着。
男子紧紧咬住嫣红的唇,半晌,将人抱的更紧了。
“妻主……”
“嗯,是妻主,妻主在。”
“谁欺负你了?”
宋青梧又问。
孟言初摇摇头,“没有人欺负侍身,是侍身,是侍身心里高兴,才会哭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喜极而泣?
刚刚差点给吓死的宋青梧无奈摇了摇头,“高兴了又哭什么,乖,眼睛都肿了。”
“嗯,不哭了。”
男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动听勾人的紧。
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宋青梧心里刷了一下,两下,三下。
吃饱喝足,没人敢来闹宋大小姐的洞房,于是宋青梧理所当然的揽着孟言初上了床榻。
孟言初从未经历过这些,眼神自然懵懂。
宋青梧看出这是那个还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孟言初,心知他也不懂男女之情,于是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变出个小册子,逼着羞红脸的孟言初看。
孟言初不想看,但怕这个对自己很温柔很温柔的妻主生气,还是忍着内心羞意,看了起来。
……
只有门外守夜的小厮知道,大小姐屋里的床榻响了很久很久,才停歇下来。
孟言初乖巧软糯,睡时也如前世一样,一定要钻进妻主怀里睡。
宋青梧一只手搭着他肩膀,一只手向下揉揉男子柔软绵密的翘臀,初时孟言初很不好意思叫她碰这里,可意乱情迷间,这儿被妻主咬了一口,再躺下时妻主便借由怕他疼,给他揉揉这个借口,摸上去了,一摸就不肯松手。
还,还夸他很好摸。
害羞jpg.
累了半夜,孟言初已然昏昏欲睡,妻主要碰他,也着实是无力反抗,就这么被人搭着臀一夜睡到天明。
第二日,宋青梧起时堪称神清气爽,孟言初却不然,他腰背酸痛,某处更是被妻主脐的红肿破皮,妻主半夜为他寻了药涂抹,他也不知为何妻主屋内还有涂这处的药,大抵,大抵……
孟言初微微垂头,不敢想太多。
“侍身伺候妻主穿衣。”
他看起来极卑怯顺从,宋青梧知道,那是因为人受了太多苦,且还没开始被宠坏呢。
嗯,她负责把人宠坏。
仔细给她穿衣服的男子被揽到身前,宋青梧对着那红润的薄唇亲了一口,男子立刻有些羞涩,咬着唇叫她莫要欺负人了。
她也不听,揽着孟言初纤细的腰肢,从红彤彤的脸颊亲到了白嫩脖颈。
一股难言的感觉涌上孟言初心头,他眨了眨水润眼睛,轻轻垂下手,握着宋青梧的手,最后选择纵容她,只一句话,“妻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