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好哄, 被自己三言两语哄的更偏向她了,宋青梧长叹一口气, 将人搂在怀里, 几次表明李韫若做了皇帝,绝对不会放她好过的,警告孟言初要是敢吃里扒外, 她定不容他。
孟言初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哪敢向着李韫啊,一门心思求殿下原谅他, 将世间的好话都说尽了, 宋青梧才露出一副勉强的样子道, “你言川王救了你,大不了本王不害川王便是, 公平竞争,本王也不会耍些不入流的手段暗害川王, 算是多谢她曾救过你。”
孟言初眼眸逐渐晶亮, 盯着宋青梧的眼睛不放, 他没想到殿下会为他的恩情着想, 更没想到殿下会说多谢川王救了他。
男子近乎有些兴奋的跳进女子怀里, 声音软糯的紧, “殿下对奴真好,奴日后都向着殿下, 殿下亲亲奴。”
他又要亲, 仿佛只有跟面前人各种亲密的贴近, 才能叫他身心愉悦些。
宋青梧依言叼住那片红润柔软的唇肉上下研磨, 哄的人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印子。
孟言初被蛊惑了, 深深的蛊惑了,现下眼里只有他的淮王殿下,哪还能记得川王正等他消息呢。
晚秋狩猎,府里小厮上下忙碌着为主子收拾衣物,贤君替皇上挡过剑,从此身体便越发不好了,秋猎自然也去不得,皇上带的是宫里的魏贵君,而魏贵君走后,执掌后宫之权暂交到了贤君手里。
“多收拾几件厚衣裳,本王怕过去了冷的慌,给言初也收拾几身。”
“殿下,奴已经收拾好了。”
孟言初才不要旁人操心呢,知道殿下会带他去,自己麻利的就把衣服收拾好了。
“嗯,真乖,去看看他收拾的衣服厚不厚,不厚给他塞两件厚实的带过去。”
宋青梧一面摸着男子后脑勺夸赞他,一面照旧吩咐。
小厮憋笑着福了福身,去了。
孟言初不满的窝在女子怀里扭身子,“殿下,奴都说收拾好了,您竟不相信奴。”
“哼,谁知道你收拾的是不是那几件薄的要命的衣服,穿出去冻不死你。”
“可是,可是奴那样穿殿下不喜欢吗,第一次见殿下时,奴就是那般穿的,殿下眼睛都黏在奴身上了呢!”
这是污蔑,污蔑!
宋青梧拒不承认,“谁在看你了,本王分明是看你旁边的舞侍,你莫要如此自信。”
她眼里含满了笑意,摆明就是在逗人,偏偏孟言初很容易将旁人的玩笑话当真,闻言笑容倏地一收,漆黑如墨的眼珠子盯着宋青梧,一言不发。
宋青梧:……
她一把将人揽倒进自己怀里,语气愈发无奈,“骗你的话你也信?本王若看上了别人,何苦处处向着你?乖,别生气,等下又要哭了。”
孟言初盯着宋青梧,许久咬牙说,“殿下不许再说这等话,殿下若喜欢旁人,便杀了奴,奴宁愿死也不要见殿下与旁人亲热。”
宋青梧一惊,心想着黑心莲怎么有股子病味儿。
有病的那个病,吓她一跳。
“谁说本王要与旁人亲热了,你倒是会冤枉本王,即使本王那日看的是旁人,可本王真真切切只与你亲近过啊,可从未碰过旁的哪个男子。”
孟言初眼珠子一动,抓着女子衣袖问她,“殿下此言当真?一个男子也未碰过?”
“哼,自然,本王骗你作甚。”
这女尊国男子好哄的很,只是几句好听话,便能哄的他缴械投降,嘤嘤呜呜的想往她身上贴。
“乖,不气不气,怕你冻着才不让你穿那些衣裳的,春夏时节便随你穿,可好?”
她这样哄着抱着,孟言初自然不会不懂事的继续作闹下去,伏在她怀里软声答应,“嗯,等春夏了,奴跳舞给殿下看,奴舞跳的很好的。”
宋青梧一手揉着男子纤纤细腰一面应道,“嗯,本王知道你舞跳的好,身子也软和,本王很喜欢。”
她渐渐凑近了一些,细细亲着人,孟言初脸颊浅浅泛上红晕,眼睛也水润润的,薄唇轻咬,抱着宋青梧的腰,十分羞涩,“殿下怎,怎什么话都往外说呀。”
不过一会儿,小厮回来了,复命道,“殿下孟公子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奴才放了好几件新做的冬衣进去。”
这还差不多,若真随着孟言初自己来,还不冻坏了?
秋猎很快就到了,宋青梧收拾了东西,坐着自家马车,跟在众人队伍后面。
期间有偶遇李韫,不要脸的来邀请她同坐,当然是被她毫不留情拒绝了!
结果李韫这厮,见她拒绝,就转头去看言初!
还好,言初吃了教训,也更听话懂事了,同样拒绝了李韫。
李韫黑着脸走的。
想到她脸黑的样子,宋青梧忍不住低头轻笑。
孟言初自要挤进她怀里,“殿下在笑什么,奴可以知道吗?”
被宋青梧抱在腿上,揽着腰道,“你今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