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吓得一颤,其中一男子咬牙,高声喊,“是,民夫听到过,越禾小姐咒骂宋大人不知好歹,挡了四皇女的路,迟早会被四皇女除掉,说四皇女本可以杀了太女,却被宋大人阻挠,不得已将罪名推给了二皇女,又说二皇女蠢笨,连四皇女往她房里偷偷放了令牌也不知道,一边说一边打民夫,民夫所言句句啊——”
“下贱的东西,凭你也敢在皇上面前污蔑本小姐!”
话还未说完,越禾猛的起身当胸踹了说话男子一脚,直踹的他伏在地上起不了身,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皇上面前,越小姐怎敢放肆!”
皇上身体也坐直了,眼里闪过杀意。
越禾又转身跪好,虚浮的身体勉强挺直,“皇上明鉴,这两个小侍平日里最不敬长辈目无尊卑,许是被草民罚了两次便怀恨在心,特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意图陷害草民,请皇上明鉴,草民怎可能对区区两个卑贱的奴侍说这些!”
李珩看向其她小侍跪伏时不慎露出的手臂,忽然道,
“只这两个不敬长辈目无尊卑?孤看,其余人身上,仿佛都有伤痕,难道越小姐院内小侍皆不敬长辈目无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