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诺,妻主就打侍身吧,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还怀疑我会纳侍吗?”
他只是心里害怕,所以试探了一下,就被妻主罚了,眼下自然不敢再怀疑,脑袋飞快的摇着,“不怀疑了,妻主答应过侍身不纳侍的,一定会不会出尔反尔。”
眼见这人眼底还是带了一丝忐忑,宋青梧一巴掌拍在人后脑门上,十分无语,“不许再想这个,我院子里,永远只会有你一个男人,没别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孟言初被拍的脑袋疼,但眼睛是亮的,刚刚还觉得委屈想哭呢,现在也没有了,猛的又压下去就着妻主的唇亲了一口,声音带着欢快,“妻主,侍身就知道你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没甚良心呢。”
孟言初心虚的被人推开一点,正翻身想坐在软榻上,结果臀上的刺痛传来,他差点跳起来,整个人紧张的揉着自己屁股,又开始眼泪汪汪的。
宋青梧冷眼看着,“现在知道疼了?”
孟言初委屈,“一,一直都知道。”
“哼,过来,妻主给你揉揉。”
男子听了这话,一点点小心的挪过去,直到坐进宋青梧怀里,被人隔着长衫揉了那等部位。
宋青梧看了眼天色,手中握了颗石子,带着暗劲弹出,支撑着窗子的木条瞬间掉落,窗子也应声落了下来,屋内一时暗了许多。
孟言初茫然的看着有些暗的房间,还没说什么呢,身子就僵住了,妻主抱着他,温热的触感由外面进到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轰的一下,孟言初脸红透了,害羞的躲进宋青梧怀里,却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宋青梧一边揉着人家软嫩的臀肉给他缓解疼痛,一边淡声道,“我走的这几日,你少出门,平日里与阿彦玩玩就好,等我回来再带你出去玩,知道吗?”
骤然想起妻主要去春猎的事,孟言初情绪又低落下去,整个人没了精气神,低低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见此,宋青梧终于缓和了些神色,抱着人温和又认真道,“你不要担忧,我即使一个人去了春猎,也不会与那些小公子发生什么,府里永远只你一位少夫人,也不会纳侍,相信我,嗯?我同别人不一样。”
孟言初点了点头,又蹭了蹭妻主脖子,“侍身相信妻主。”
他不想消磨掉两人的感情,不该试探的,妻主对他这般好,即使是娶了小侍,那也比任何人对他都要好。
应该信任妻主的,无论妻主做什么,在他眼里都该是对的。
可是……
妻主要一个人去参加春猎,前世的春猎只进行了三天,就因太女薨逝而结束,这一世呢?
他得有多久见不到妻主啊……
孟言初心里失落的很,臀后那只手察觉到怀里人的失落,悄悄捏了一把臀尖,神色十分无奈,“别难过,到时我猎一只兔子回来给你养。”
强颜欢笑jpg.
“多谢妻主。”
他毫无灵魂道,脸上一点感谢都看不出来,反而失魂落魄的,她只得按着人细细亲吻,企图将那眉宇间的褶皱都吻平了。
出发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宋青梧早早起来,饭还没吃上两口,就吩咐小厮自己走后,每晚以及早上起来,都要记得给孟言初被窝里塞热乎的汤婆子,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孟言初的习惯,直说到他爱吃寒性瓜果,不许给太多,需盯着他吃时,屏风后跌跌撞撞跑出来一个穿着单薄里衣的人,一看见宋青梧,眼睛一亮,立马扑了过去,被宋青梧稳稳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