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旁的时候侍身梦见妻主,都很好的。”
孟言初抱着人软软乎乎道。
宋青梧心知是昨夜的事吓到了他,眼尾瞟了一眼孟言初的肚子,半晌,伸手去揉了揉,声线倒是十分温和,“是吗,那在你梦里,我将你送给谁了?”
孟言初想到梦里妻主决绝的叫他跟李韫走,就想哭,声音也带了点哭腔,却没有说出李韫,而是一句,“不知道。”
妻主不喜欢李韫,他也不喜欢李韫,昨晚妻主还为了李韫发好大的火呢,他下意识的不敢说是送给李韫,怕被妻主骂梦里都忘不了李韫。
哼,妻主一向很不讲理。
孟言初心想着。
“不知道还哭,梦都是相反的,我在梦里这么做,说明实际上我不会这么做,再说了,你是个活生生的人,想去哪该由你自己做决定,我才不会替你做决定呢。”
这就是,人权!!!
孟言初被宋青梧哄的又有些开心,正要破涕而笑,门口有小厮慌里慌张跑进去,“小姐,不好了小姐,四,四皇女殿,殿下……”
那小厮猛喘了一口粗气,才接着说,“四皇女殿下带着官兵入府了!!!”
宋青梧:卧槽动作这么快。
孟言初自也想到了,心中有几分懊恼,昨晚他应提前将这事告知妻主的,可,可昨晚妻主差点就不跟他睡了,他急着解释,也便忘了说,眼下只紧张的抓着妻主的手,贴在她肩膀处不敢说话。
宋青梧颠了颠肩膀上的人,示意,“起来,穿上衣服我们过去瞧瞧。”
又问小厮,“少夫人的药煎好了吗?”
小厮忙答,“就要煎好了。”
“嗯,一会儿煎好了先端过来。”
孟言初胎相不稳,还得每日记挂着喝药。
“是。”
小厮下去了,宋青梧也起来穿衣服,孟言初下意识跟在她身后起身,却不想脚尖刚动了动,就不由自主嘶了一声,这才想起来,他腿上的伤,一双盈盈水目看向宋青梧。
宋青梧穿衣的手一顿,无奈道,“你先坐着别动,一会儿我给你穿。”
“嗯。”
男子乖乖应了,小心翼翼的把伤腿从榻上挪下来,垂在软榻边,坐直身体,等着妻主给自己穿衣服。
宋青梧先快速换好了自己的,又去找了孟言初抹伤口的药膏,将人上好药,再换上另一件好看喜庆的红衣裳,问他,“能自己走吗?”
他起个身都疼,哪能自己走啊,赶忙摇了摇头,“走不了了。”
正想说妻主抱,下一秒,宋青梧干脆道,“那你便在此等我消息吧,正好你的药还没煎好,别乱跑。”
孟言初:……
他有些不满,想跟妻主一起去,但又不敢提,毕竟李韫也在那,万一妻主又误会了怎么办?
经不起第二次误会了,妻主太凶了QAQ。
“那,那侍身在这等着妻主吧,妻主可要早些回来,孩子会想娘亲的。”
这男子,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却净说胡说,多小的孩子,拿什么想她,估计连思想都还没有吧?
宋青梧无奈又觉得好笑,伸手揉了揉男子脑袋,“知道了知道了,在家待着别乱跑。”
“嗯!”
孟言初这时倒是乖了许多,宋青梧见他老实坐着,也不再过多关注,转身出了房门,走着走着使轻功往外飞去,就在母亲的书房外,看见了李韫和一群穿着官府衙役衣服的人。
最前面是她的母亲父亲,挡在院门口一脸气愤,李韫看着倒是很温和,只是脸上竟带了几分胜券在握的得意。
不知道是什么给的她自信。
宋青梧快步走过去,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喊人,“母亲,父亲,四皇女殿下,怎么了,一大清早这么大的阵仗?”
她好像不大明白,脸上带了几分茫然。
李韫笑起来,与宋青梧打招呼,“宋大小姐。”
“殿下,您这是……”
因前世已经做过这回事了,所以李韫再做起来得心应手,亦十分自信。
前世她便是这样覆灭了宋家,这一世应该也没太大差漏才对,为了稳妥起见,她不止找了孟言初一人。
即使孟言初不顶用,也还有旁人不是吗?
她做了两手准备。
女子颇为自负,笑的也意气风发。
上一世,宋家覆灭就是她称帝的开始。
“宋小姐,本宫听人传闻……宋府里藏污纳垢,有许多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便想带人来看看是否如此,若没有,也免得宋大人受流言蜚语困扰不是?”
神特爹流言蜚语,她天天出去玩,怎未听过谁传了她家的流言蜚语?
呵。
宋青梧抬眼看去,那指挥着官兵,站在李韫身边的人,忽而亲切的笑了笑,“是吗,柳姨跟皇女殿下一块儿来看看?”
柳银花好歹也是中都督,面色威严之时十分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