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点头附和,“是是是,等明日我定好生听课。”
章玉素来有点意思,宋青梧见状也不嘲笑她,只是低头吃菜,听她们聊旁的事。
过了会儿,才忽然开口,说起今日自己来的主要目的,“听说言初中午来给父亲敬茶了?”
宋父一顿,挑眉,“是啊,我还说他怎中午来了呢,这事你不知道吗,你们不是日日黏在一起?”
李行知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给宋青梧找了孟言初冲喜,这一冲,不止把闺女冲好了,哎,向来挑剔的闺女还很喜欢这个夫郎。
整日的与人黏在一起,对夫郎的宠爱,尤胜当年宋以宁对他,可见是挑对人了。
宋青梧低下头,吃了一筷子芦笋,应道,“嗯,言初说了,女儿只是随便问问。”
起码这件事他没骗人。
方才有一刻,宋青梧竟在想孟言初是不是骗她的,实际上也没有来寻父亲敬茶?
毕竟他向来与母亲父亲不太亲近。
还好确实来了 ,不然一定会把她气死的。
她随意用了几筷子,达到目的后便起身告辞。
宋母皱眉,“不是说来练武吗,早与你说过了,练武这事不可半途而废。”
“女儿方才在院子里练过了,现下时间已晚,还是明日再来吧。”
听她说练过了,宋母神色又好了些,应道,“嗯,那你便先回去吧。”
冬日寒凉,尤其是夜晚,刚一走出去,就被寒风裹挟住了,冷风吹在身上,刺骨的很。
女子脚步快,偶还运上了轻功,不一会儿梧桐苑就到了,与此同时,宋青梧看见了穿成一颗球,站在院门口搓手的男子,浑身上下都被包裹住,唯有脖子纤细又雪白,仿佛冷极了,他正伸长脖子往自己手上哈气。
这么冷还非要站出来,又想得风寒吗?
她走近,院门口的人似有所感抬头,看见她后眼睛亮了亮,声音欢快,“妻主!”
还很软。
“为什么站在外面。”
许是天气太冷,女子神色也冷,说话与教训人似的。
孟言初一愣,方才还互相揉搓的手悄悄在袖子里攥紧,扁了扁嘴,逐渐变得委屈了些,“侍身思妻主久未归,便想出来等等妻主。”
他总是很敏感。
宋青梧叹了口气,朝他伸出手。
孟言初委委屈屈的依过去,靠在女子胸口处,却又被推开,女子似十分无奈,强调了遍,“你的手。”
刚有些想哭的人,这才将手放上去,神色依旧委屈,但强撑着故作乖巧起来,“妻主刚练完武应该累了吧,一会儿侍身给妻主揉肩。”
“不必,你好好坐着便是。”
话音刚落,走了两步的宋青梧忽然想起这人脚上伤来,眉心皱了皱,停下,回身打横抱起那一直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将人一路抱回了院子。
孟言初神色看着如常,其实心里很高兴,他喜欢被妻主抱着,哄着,喜欢任性一点,叫妻主宠他,可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妻主会不高兴的。
男子靠在女子怀里,直到了软榻前也不愿意下去,声音软软的,带着恳求,“可以多抱一会儿吗?就一会儿。”
“嗯。”
宋青梧应了,抱着人坐下,把他带着的披风摘下来,放到一边,榻上有他平日看的话本子,宋青梧随便拿了一本给他,然后将人抱在怀里,自己也拿了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看。
除了不够温柔,除了话不多,这样的宋青梧跟从前仿佛没多少区别,但孟言初很难过,没有了,以前的妻主没有了,只是因为他跟李韫多说了几句话。
男子委屈的厉害,觉得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明明是李韫话多,却只有他被冷落了。
委屈到夜间休息时,他几乎扒在宋青梧脖子上不愿离开,一下一下的亲,还要把人抱着软乎乎又很紧张的问,“明日妻主会生我的气吗?”
这已是第不知道多少遍听见这个问题,宋青梧都无语了,摁着那头,不许他再闹。
“不生你的气,早点睡。”
男子依旧不安,脸埋在妻主软软的胸脯上,声音闷闷的,“那明日侍身在院子里等妻主,妻主即使出去了,回来也不许生气,侍身什么都没有做错,妻主不许生气,就算做错了,妻主直接跟我说,不要生气,生气会老的很快的。”
男子快速抬头,又说了最后一句话,说完立马低头,深怕看见对方黑脸。
宋青梧伸手弹了怀里人一个脑袋蹦儿。
男子吃痛,下意识捂住后脑勺,“妻主~”
拉长了声儿撒娇。
“若是生气老的快,那最该早些变老的是你才对,从前不是你整日在生气?”
孟言初抬头想辩一辩,却又发现自己也无可辩解,他确实总爱用生气博取妻主的注意力。
“我以后都不生气了,妻主也不许生气。”
“嗯,看你表现。”
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