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抉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深情道:“韶允,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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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抉伤的并不严重,加上身体底子好,天一亮就能出院了。
为了能够让严抉更好的休息,严泽明和程少徽提出他们留下来照顾安安,韶允自然应下。
他其实很欢迎严泽鸣和程少徽来陪伴安安,安安也需要隔代亲的感情,而且这样一来,他也会有更多的时间照顾严抉了。
安安是个乖孩子,吃过晚饭,韶允和严抉上了楼,他便跟着程少徽回一楼主卧室去画画了,不吵不闹,安安静静。
韶允帮严抉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严抉就解开他身上的浴袍,把他扑倒在床上。
刚沐浴后的肌肤又香又软,韶允的皮肤又尤其细腻,虽然肤色还没恢复正常,比严抉还要显得稍黑一点,但他的皮肤柔软丝滑,像是上好的丝绸,用力捏一下,又像是口感十足的果冻,惹得严抉不断在他身上种草莓。
韶允没一会就要被攻陷了,“好了,好了,医生说你不可以做剧烈运动,而且你大脑刚恢复记忆,不能做过分刺激的事,我现在比谁都怕你大脑又出现异常。”
“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刺激刺激,加强一下承受能力,”严抉吻着他的唇,含糊笑道:“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睡醒后,忘了你。”
“……”韶允有些懵,眨巴眼睛问:“这是什么道理?”
“小学时没学过花儿要经过风吹雨打才能吐露芬芳吗?大脑也一样。”严抉哂笑:“你这么小心翼翼,我说不定睡一觉,记忆就能被一场梦给搅浑。”
“呃……”韶允瞪大眼睛,大脑宕机十多秒,看来在认真思考。
严抉不禁觉得好笑,很好,看来鱼儿上钩了呢。
他手从韶允背后下滑,所到之处,触感诱人,随着他越发危险的勇进,韶允也跟着呼吸加重。
韶允像是想清楚了,挪着腰配合严抉,用力抿抿唇:“那……我想要你戴了戒指的那根手指~”
严抉瞳孔一下子变了色,他咬住韶允的耳垂:“韶允,你这不是刺激我,你这是想把我逼疯……”
在医院没做完的事情,在他们熟悉的房和舒服的大床上做了个全套。
云雨渐歇,严抉搂住韶允:“韶允,当年的事,存有误会,我要告诉你。”
韶允气息刚喘匀,正舒舒服服享受‘按摩’之后的舒适感,一听严抉这么说,立马绷紧了神经。
其实,在话说开之后,他也回忆过当时的状况,他早就觉得后悔,如果当年他不听林纳纳的鬼扯,不去相信娱乐圈那些莫须有的报道,或许再努力争取一把严抉,他有照片为证,又有了严抉的孩子,他相信即便失忆严抉也一定有能力护他和孩子周全,那么他们之间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
失忆这种事,他应该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去思考,这不是严抉能主观控制的,他埋怨严抉失忆,却没能体谅,失忆了的严抉才是最可怜的人。
严抉当年选择林纳纳,不是因为林纳纳比他更重要,而是,林纳纳比他更努力。
严抉轻轻为韶允揉腰,缓缓开口道:“当年,我第一次把你从病房撵走时,我其实是恢复所有记忆的状态。”
一句话,瞬间把韶允从所有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什么?所以,你还真的是嫌弃我了!”
“怎么可能,我当时多爱你你难道不清楚?”严抉连忙抱紧韶允,说:“韶允,你别急,听我慢慢解释。那天,我是因为意识到有人跟踪我们,那些人当年能够置我于死地,绝对不是良善之辈,我怕他们对你不利,当时的情况又不能明明白白告诉你,这才故意把你支走。”
“本想把你支走后报警,让警察先介入,再通知我的家人,这样就能确保你的安全,可是,我在那之前被那伙人袭击了。”严抉叹了口气说:“怎么说呢,在紧要关头,也算是先我父亲到一步的林纳纳来保了我一下,虽然我保了性命,可是再次醒来,我大脑受到了刺激。”
韶允气愤的握紧拳头:“他们又打了你头?”
“没有。”严抉摇头道:“他们用麻醉迷晕了我,但是,我在昏迷前,脑子里形容了巨大的恐惧感,我一直担心你被那伙人伤害。”
韶允眼眸黯了黯:“这就是医生说的……”
严抉点头:“对,这就是脑科专家所说的,我的大脑在遇到危险时的应激反应。”
韶允猛地抱住严抉的脖子,主动给他一个吻,满脸愧意:“对不起,你一开始对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应该信你的。”
“不是你的错。”严抉紧紧搂住韶允的腰,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韶允,为了弥补我们曾经失去的时光,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刻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嗯。”韶允重重点头,抬头轻轻磨蹭严抉的下巴:“阿岩,我们在初春的第一天就结婚吧,到时候不用那么铺张浪费,简简单单的,好不好?”
“好……”严抉的嗓子猛然哽咽,他握住韶允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