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韶允大脑严重缺氧,嘴唇都要麻痹了,才被严抉松开。
大脑还没吸够氧气反应过来, 安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差点没把韶允吓趴下。
接着, 他越过安安, 看到了笑盈盈向他们走来的严泽鸣和程少徽。
啊!
骚过头了!
没脸见人了。
韶允猛地把脸藏到严抉的胸膛, 攥着小拳头偷偷锤了严抉一下,只敢声如蚊蝇的悄声讨伐:“啊,你干嘛不早说,丢死人了!”
严抉把他环抱在怀中,低头亲在他发间, 轻笑道:“韶允,我爱你。”
韶允气的想咬他。
严抉轻笑:“今天可是我给你求婚的日子,你还没说爱我呢。”
韶允抿抿唇,终于从严抉怀里抬起头, 深深望着严抉:“严抉,我也爱你。”
严抉不仅请来了严泽鸣, 程少徽,还有韶允比较熟悉的严抉身边的人,程啸、秦怀征, 郑保镖、乔秘书,当然, 还有阮芸和阮青竹,他们一起来见证了这对韶允来说生命中无比美好的一刻。
但是韶允却觉得羞的抬不起头,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边还神经质的特别担心那句‘怎么, 不让我用嘴巴给你戴,是想让我用嘴给你戴到几把……’被人听了去,那他真的是不想活了。
他平时不是骚气的。
尤其是未来的公公,不会误会他的人品吧?
好在,包括秦怀征在内,大家都特别有眼色,对于韶允耍骚的事情视若无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阮芸和阮青竹为韶允感到高兴,阮青竹还告诉韶允,再过几天阮芸就能出院了,严抉已经为他们安排了房子,就在盛世江岸小区。
本来,阮芸和阮青竹不好意思再接受严抉的帮助,坚决不同意,后来是严抉让步,在东侧的中高层,给他们安排了一套不算太大,九十多平的房子,阮芸这才犹犹豫豫的接受,还说等她出了院,和阮青竹稳定以后,会付严抉房租。
韶允听罢感动不已,他没想到,严抉体贴至此,连他身边的人都一应照顾到了。
大家热闹了半个多小时,程少徽过来给韶允商量,想带安安去他那儿玩一天,明天晚上送过来,实则,也是想要留给韶允和严抉单独亲热的时间。
并且,程少徽说,下周二,是安安有寒假的前一天,学校安排了假前活动,到时候安安会和小朋友们一起表演节目,他想过来参加。
韶允答应程少徽参加安安的假前活动,但是,他从未离开过安安一天,也不认为安安能够离开自己。
严抉不忍韶允如此纠结,主动邀请严泽鸣和程少徽在一楼住下。
程少徽便带着安安下楼睡觉了。
众人离开,偌大的四楼花房只剩下韶允和严抉。
算着程少徽应该已经抱着去一楼了,韶允从四楼楼梯口转身,虚张声势的锤了严抉一下,“都怪你,现在你父亲你爸爸,还有云姨竹子他们肯定都觉得我、我……是个臭不要脸的!”
严抉摁下玻璃门开关键,把电动窗帘也合上了。
他抱起韶允,挑眉轻笑:“做一个贪财好色的俗人不好吗?面对我这么帅的男色,你一派矜持才是虚伪。”
说话间,严抉突然把韶允放在一片玫瑰花海里。
这一处在程啸铺设的桌椅对角,是刚才他和大家没有到访的地方,没想到,如今躺上去,才知道玫瑰花瓣下面是一张柔软大床。
严抉压住韶允,捏住他下巴,轻笑道:“现在,没有任何人了,你刚才说要用嘴给我做什么来着?”
韶允瞳孔闪烁一下,突然起身把严抉推倒。
他当然抵不过严抉的力气,严抉不过是顺着他的力道配合他而已。
韶允坐在严抉腿上,双手扯住他腰带,“我现在告诉你,我要对你做什么……”
……
没想到这一疯就讽到了大半夜。
床上的玫瑰花瓣全被他俩揉碎了,有的汁液沾染在身上,和着严抉在韶允身上留下的吻痕,把韶允渲染成了一副美好诱人的水墨画。
严抉不等韶允把气儿喘允了,便又忍不住去加重他身上的吻痕。
韶允是真的不行了,再贪欲的人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他用手抵住严抉的唇,声音虚软沙哑的哀求:“大侠刀下留人,留着青山在,明天才好有柴烧~”
“噗~”严抉不由得笑了,看来真的是把人欺负惨了,他一路亲着韶允的脖子蹭上来:“好,明天继续。”
说着,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再过七分钟,就是明天了,我等得起。”
韶允一听,气呼呼踢了严抉一脚,不过抬脚的力气都快没了,踢到严抉腿上连挠痒都不如,他讨伐道:“真被掏空了,肚子这会都还在痉挛……”
“果然呢~”严抉一摸韶允的肚子,眼底的光一下子又变浑浊了,不敢再打趣韶允,他怕真的把持不住,翻身躺平把韶允搂在胸膛:“韶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