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吊式水晶通体莹亮,璀璨而明亮,无数颗水晶球好比天上的银河,把屋子照的华贵而浪漫,四周全是五彩斑斓的聚光灯,灯光聚在从楼梯口开始的红地毯上,红地毯两边是各种颜色的花海,其中最多的是红玫瑰。
除了撑花团的半人高白色罗马柱和包裹罗马柱的白纱之外,这里尽是花海,如同纯粹而自然的小庄园,玫瑰花香铺满鼻,让本就沉醉其中的人不禁醉上加醉。
红地毯的尽头,是玻璃屋外面的泳池。
泳池今天也蓄满了水,水面波光澜澜,玻璃房的璀璨灯光映照在上面,天上的银河相映成辉,眼光所道之处,尽是美景。
如果真要形容,说这里是结婚典礼的现场都不为过。
严抉握起韶允的手,一步步走到鲜花簇拥的中心,把韶允拉到身前,单膝跪下,毫不拖泥带水。
严抉取出紧紧攥了一路的戒指盒子,抬头,看着韶允的眼睛,淬着星辰的目光,一生从未如此深情:“韶允,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字字情深意切。
简单而直接的一句话,没有华丽浮躁的装饰,但是仅此一句我爱你嫁给我,就足以打败世间任何美妙的情话,比海誓山盟更加让人动情。
我爱你,是人与人之间最深的感情羁绊。
嫁给我,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负责,和终其一生守候的诺言。
心中有他,以他为重,想与他终生相伴,愿意对他负婚姻的责,这才最纯粹最美好的爱情。
低着头,迎着严抉真挚而深情的、又带着期待的微微紧张的目光,一时间,韶允的瞳孔被雾气氲住了。
他们第一次相拥,阿岩第一次说爱他,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第一次懵懂又急切的结合,他们在树林子里疯狂的热吻对方,第一次在温泉池里从黑夜待到天亮,第一次在倾盆大雨里挥洒自己急于倾泻给对方的深情……
他第一次拿到怀孕报告,第一次看到安安小脸,第一次听安安牙牙学语叫他爸爸,第一次带着安安去小吃街出摊,看着安安第一次蹒跚向他走来……
多年后,第一次看着他的阿岩,身着西装革履、气质高贵气场强大,变成了金字塔顶端的帝都人人趋之若鹜的严抉,看到安安第一次望着严抉时,眼中那灿烂的星光,看到严抉第一次展开手臂把安安抱在怀中……
过往种种,都变得如此美好,因为那些,都是为了今天而做铺垫。
严抉还不能记起阿岩和韶允之间的情深义重,没关系,只要他记得,只要严抉重新爱上他,这就够了。
韶允用力眨巴一下眼睛,泪水沾在了睫毛上,视线清晰了不少。
韶允缓缓朝严抉伸出左手,声音因动情而微微沙哑:“好啊……”
严抉眼睛一亮,那种雀跃的心情,油然而生,肉眼足以捕捉。
韶允吸了一口气,微微勾起唇角:“不过,我的中指已经有定情戒指了,你需要用嘴把它取下来,然后给我戴上新的,我才答应哦。”
严抉眼底微漾,伸手握住韶允的手腕,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韶允的中指。
被湿热的舌尖卷起整根指头的感觉,让韶允一下子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火烧着了。
严抉认真的用舌头他的指与戒指之间的链接,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上下两端,把戒指小心翼翼从韶允的指头上取下来。
韶允勾唇轻笑,把新的小号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既然舌头这么灵活,现在,也用嘴巴帮我戴上新的吧。”
如此妖媚而放浪的韶允,真的如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勾人的厉害。
韶允只是太紧张,想要缓解那种紧张的气氛,这个时候,故意耍骚似乎成了他的一种转移紧张的小手段,当然,也有想要感受自己被严抉宠到极致的快乐。
殊不知,帝都最大的盛世商场,除公益广告牌之外的,帝都最大的占领了三十层楼高的荧屏上,正在实时播放着这一幕。
如果韶允知道,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韶允脸微微红了,严抉由低到上仰望的角度看着他,韶允就像是一朵正在新鲜盛开的桃花,美的不可方物,他都快被迷的灵魂出窍了,不由得握住手眯起了眼睛。
如果不是这一幕被无数人看着,他真想现在就把韶允扑倒在花丛中,狠狠的惩罚他,让他知道勾引他的代价。
“韶允……”
韶允心跳快的快要跳出喉咙了,他握住戴上了新戒指的微微颤抖的左手:“或者,我也用嘴给你戴吧。”
严抉呼吸一紧,知道韶允是越紧张,就越想从其他方面表现自己的淡定。
他连忙握住韶允的手,虽然他想,但是他还是要为韶允树立起高贵纯情的形象,为以后两个人的婚姻做铺垫,更为了让韶允不受非议,虽然纯情的形象已经不太好挽救了:“韶允,谢谢你当年舍身救我,否则,不会有现在的严抉,但是,韶允,爱上你,不是因为你救过我,而是因为你的勇敢善良、你的简单快乐、你的漂亮努力,你在我眼里,是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