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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安安过周末。
中午安安睡午觉的时候,严抉把发情期的韶允抱进了衣帽间。
结束之后,严抉把韶允抱在怀里, 轻轻为累坏的韶允揉腰。
他今天本来没打算做到最后, 奈何, 韶允实在太勾人了。
两个人今天的沟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和谐。
韶允第一次没有用言语、没有用行为、甚至也没有用眼神拒绝过他半分。
难得的配合, 严抉没控制住,就多要了一次。
感觉韶允呼吸平稳了些,严抉放慢揉腰的速度,开口道:“我打算三天后带你一起去骆山, 带不带安安去,由你来决定。”
“我不知道……”韶允呼吸一紧,低喘一声:“你去的目的是什么?”
严抉说:“我很确定我在那里生活过, 上次去的很匆忙, 旧守林区我已经找人重建, 路也重修了, 这次去, 我打算多呆几天,即便找不回记忆, 我梦到过的地方,也一定要去看看。”
你自己去吧, 这样的话, 韶允说不出口。
他就是在骆山捡到奄奄一息的严抉的,“你没在那儿住过, 现在我告诉你答案了, 你别再浪费功夫了。”
“你放心。”严抉捏起韶允的下巴:“因为是带你一起去的, 所以这次我请了几十号保镖, 一定要确保你的安全,如果安安留在帝都,我也会加派人手保护安安。”
韶允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就这样吧,严抉,我们做炮友关系吧,什么时候你厌了,我们就分开,不要做那些无用功。”
“曾经的阿岩,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严抉深望着韶允:“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我喜欢的人,一定是要娶回家的。”
说这话的严抉,声音磁性有力,态度认真虔诚,算得上深情。
帝都千万男人女人的梦中情人,出了名的帝都第一金龟婿,又有俊朗的外表做加持,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完美无可挑剔的严抉,这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韶允才能拒绝了这诱惑吧。
韶允缓缓睁开眼睛,凝视着严抉,突然嗤笑一声:“严总,不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给我求婚是要下跪的!”
这一次,严抉没有像上次那么抗拒这种‘刁难’,不过能从他隐隐蹙拢的眉心看出,这对他来说,仍然是一种‘刁难’。
大概是刚激情拥抱过,严抉对韶允的耐心正盛,过了约莫数十秒,他握住韶允的手,指腹轻轻揉捏韶允的手心:“我做了,你嫁吗?”
韶允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他佯装不在意的耸耸肩:“哦,严总想再来一个土匪约定吗?”
严抉抿了抿唇,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你考虑一下,去骆山,带不带安安。”
韶允垂眉。
其实去骆山也好,他昨天,做了一整晚的梦。
他梦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骆山,挺着大肚子,艰难的爬着山路,寻找野果子。
爷爷不在了,阿岩也不在了。
他也确实渡过一段那样的时光,那段孤独又艰辛的日子,是他心中的一个结,是他人生最迷茫无助的一段经历,好在安安在肚子里的安安已经会用行动支撑他,安安落地,他才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情。
生下安安之后,他只带安安上过一次骆山,在去年夏天,带安安去给姥爷上香。
他自己也只回去过两次,除了带安安那次,就是今年年初,除了给姥爷上香外,还为了找严抉留下的那块表。
三年来,每次姥爷忌日的时候,都是山里下大雪的时候,他有了安安,旧守林区又都是被冲垮后遗弃的山路,他不想冒险上山,他怕自己回不去,留下安安一个孤儿。
“韶允,抱歉,我知道,去骆山可能会勾起你的伤心事。”严抉握住韶允的手,轻轻吻在他手背:“但是……”
“别说了!”韶允从严抉手心抽出手,扶着严抉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困了,想睡会,去骆山的话,带上安安吧。”
“好。”严抉一把抱起韶允,大步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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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了去骆山的日子,严抉和韶允之间微妙的和谐,又微妙的疏离。
出发的前一天,严抉让韶允列出购物清单,然后吩咐人采买。
除了安安的东西外,韶允只要了一样:两个大号透气瓶。
严抉觉得奇怪,但还是吩咐程啸照做了,并让他多备一些。
安安在出发前一天放学后,吃完晚饭才被韶允告知第二天要去山里玩,得知这个消息的安安异常兴奋。
晚上,安安高兴疯了一样在大床上蹦蹦跳跳,嚷嚷着要去山里摘野果子吃,要给小松鼠带坚果,要捉好多只可可爱爱的白兔子回来养。
结果就是,安安一直闹腾到晚上十一点,实在困的不行了,才闭上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小嘴,靠在韶允怀里睡着了。
韶允累的长吁一口气,生无可恋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