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比完,沈遂也没着急回去,在灵霄峰又看了一会儿比试。
一直拖拉到夕阳沉下,他才跟林淮竹回去吃晚饭。
独处时沈遂仍旧觉得不自在,装模作样地喝着青丝烧,翻看着书中的话本,一晚上头都没抬几回。
林淮竹像是没察觉到沈遂的异样,如常地打坐修炼。
不知道今晚林淮竹会不会再发烧,洗漱完躺到床上的沈遂满脑子跑马,怎么也睡不着。
以往这个时候早睡着了,他这人心一向大,心大的人从不会被失眠困扰。
沈遂躺在床内闭眼装睡,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人动了动,他立刻警惕起来。
“哥。”林淮竹嗓音在夜里显得有些几分哑,“你睡了么?”
沈遂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又听到林淮竹说,“我好像又有些不舒服。”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