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刚才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顾政的情绪看上去倒是平静,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狭促。
沈幸年顿了一下,正准备不痛不痒的扯个慌的时候,顾政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她的声音立即又咽了回去。
顾政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倒也没有继续跟她掰扯这件事,直接拿了手机起身去接听。
沈幸年在看着他走远了才转头看向衡衡。
后者正低着头吃东西,对眼前的一切事情似乎都不关心。
但沈幸年才不相信他这做出来的样子。
小坏蛋就是故意的!
沈幸年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默着看着他。
衡衡在兀自吃了几口饭后终于感受到了沈幸年的目光,抬起头看了看她后,说道,“妈妈,虽然我告你的密不对,但你确实做错了。”
他这话说的倒是理所当然。
沈幸年有些忍不住想要笑,但到底还是崩住了,只皱着眉头看他,“我怎么做错了?”
“你不应该……”衡衡认真的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脚踩两条船。”
他的话刚一说完,沈幸年便忍不住捏住他的脸颊,“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脚踩两条船了?还有,是谁跟你说的这些东西?”
这下沈幸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脸色也直接沉了下来。
衡衡意识到她的怒火,赶紧解释说道,“妈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错哪里了?”
“我不应该跟爸爸告密。”
“还有呢?”
“不应该说妈妈不好。”
沈幸年不说话了,只盯着他看。
那目光也足以让衡衡不敢抬头。
渐渐地,他也不仅仅是单纯为了让沈幸年消气,而是认真诚恳的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妈妈,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话说完,衡衡的眼眶都直接红了起来,“妈妈你不要生气,更不要讨厌我。”
看见他这样子,沈幸年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又伸手将他的手握住,“你知道妈妈为什么生气吗?”
衡衡点头,看了看沈幸年后,又摇摇头。
“因为你随意评价了别人。”
沈幸年的话说着,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下定论我背叛了你爸爸,我是你妈妈你都如此,那我要是一个你根本不了解的人呢?”
“任何事情,我们都不能随意下定论,就算你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在话说出口之前都要认真的想一想自己的话会不会给别人的生活带来影响,想好了再说出口,懂吗?”
衡衡认真的点头。
“还有,我和格瑞斯就是普通的朋友,没有任何不轨的关系,明白?”
“我知道了,对不起妈妈。”
衡衡的话说着,主动伸手将她抱住,“妈妈,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
听见他这句话,沈幸年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再伸手将他抱住。
顾政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的眉头向上挑了一下,“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