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从小就不在了,车祸,我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在我即将被送入孤儿院的时候,是我外婆将我带走了。”
林岁和看着窗外,陷入了过往中,“她是顾家的佣人,那个时候开始,我便跟着她一起住在顾宅中,那一年,顾政的母亲已经离开港城了,每天外婆都会去往一个地方,带着一盘盘好吃的东西。”
“我被那些好吃的东西吸引住了,那一天偷偷跟着外婆走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被他父亲关在房子里的孩子。”
“他就一个人待在那个巨大的房子中,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见到鬼了,吓得躲在我外婆的背后嚎啕大哭。”
“你永远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顾政是什么样的,你现在看见的永远都是沉着冷静,光鲜亮丽的他,却不知道在他年少的时候,过得有多么狼狈。”
“我外婆只负责给他送饭,却没有人给他洗衣服,没有人给他理发,也没有教他识字,他的名字,还是我教他写的,包括后来,他终于能从那个房子出来的时候,也是我跟顾垣一起带着他重新融入这个世界,我是他唯一的朋友。”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现在的他。”
“所以凭什么?凭什么我陪他走过了那么长的一段简单的岁月,最后却是你拥有了他?”
沈幸年只平静的看着她。
林岁和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很快又继续说了下去。
她又开始讲起了她和顾政的过往,说他们后来如何成为了朋友,她如何用剪刀笨拙的帮他剪头发,如何教他写字,如何给他读故事……
她说的很认真,但那个时候,沈幸年已经悄悄将手上的绳子解开。
她没有着急将嘴上的胶布撕开,只悄悄的往旁边的地方挪。
就在那个时候,一道非常清晰的引擎声从楼下传来。
沈幸年顿时僵住,而那个时候,林岁和的回忆也就此打断。
她睁开了眼睛。
正好看见的,是沈幸年手上脱落的绳子。
她的脸色顿时变了,而那个时候,沈幸年已经直接站了起来往楼下冲!
但林岁和却很快将她的手抓住!
“你要去哪儿!?”
沈幸年用力的挣扎着,但林岁和的力气却的出乎意料的大,她的指甲直接扣在了沈幸年小臂的皮肉上,抠出了长长的一道血痕。
在沈幸年终于用力将她推开的时候,林岁和也将手上的打火机丢在了地上!
火苗瞬间在沈幸年的眼前窜起!
……
顾政将车停下时,先是确认了一下地址。
——的确是这里没错。
但周围是一片的漆黑和静谧,沈幸年约自己到这里来做什么?
而且,她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
顾政正准备再给她打个电话时,眼角突然有火光亮起。
他的动作顿时一僵,随即猛地抬起头!
那时,火光已经直接从窗台窜出!
顾政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即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