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他的心里话。
沈幸年突然有些想要笑,但嘴角处却是一片僵硬,扯不出任何的弧度。
最后,她只能看着顾政。
而他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指动了动后,说道,“年年,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说着,他伸手要将她的握住,但沈幸年很快将他的手扬开。
“顾政。”
她说道,声音中是一片冰冷。
顾政的手慢慢收紧了,看着她。
“其实这就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对吗?”
沈幸年抬起头看他,“林岁和是清贵高雅的,她不是为了钱,我是,对吗?”
“不是……”
“这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我都听见了。”
沈幸年的话让顾政顿时噎住。
然后,他慢慢咬紧了牙齿。
“原来,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
“既然我如此低贱,如此廉价,你为什么要选我?你记得吧?你说过……你爱我的。”
沈幸年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持情绪的平和的。
在他脱口而出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将她心脏连着血液的那块地方直接切断了。
那个地方,不会疼也不会跳动。
但此时话音落下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带了几分哽咽。
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想要借此跟他讨要一个答案。
——他说过爱她,却又这样伤害她。
为什么?
沈幸年不懂。
是因为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备选吗?
所以所有人都可以排在她的前面,从前是吕向晚,如今是林岁和。
她们都要比她重要。
他可能是真的……在乎她的吧?
只是这种在乎只占据了他的心,他的世界一个很小的部分。
他还有其他很重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不定时就会膨胀而出,一点点的挤占属于她的空间,到最后,连他也看不见她的存在了。
既然不存在,自然也可以随便践踏。
“年年。”
顾政的声音中也忍不住带了几分慌张,手也用力的将她的握住。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沈幸年笑着看着他,“你告诉我,顾政。”
“我和林岁和……”
“顾政,我想问你。”沈幸年问,“你爱我吗?”
“当然。”他的回答毫不犹豫。
干脆果断到沈幸年甚至有些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亦或者他有人格分裂,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截然不同的他?
但很快的,沈幸年明白过来,“你爱我,但是在你心里,林岁和比我重要是吗?爱情对你而言……并不在心底里的第一位是么?”
“顾政,你真的知道怎么去爱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