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很大,动作更是毫不犹豫,沈幸年在被他拖着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才算回过神来,立即开始挣扎,“放开我!”
但顾政的力气很大,那攥着她的小臂上甚至都是暴起的青筋,掐的沈幸年的骨头都好像要断了一样。
很快的,她被直接甩上了车。
沈幸年正要下去的时候,顾政却一把将她拖了回去。
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沈幸年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
而他则是看着她冷笑,“沈幸年,你可以……你真的很可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个傻子了?欺骗我的感觉怎么样?”
沈幸年咬着牙没有说话。
顾政的眼睛一沉,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说看,我是真的好奇……你还能说什么话来骗我?”
他的眼睛猩红,下巴上还有没有剃干净的胡渣,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
但这些,沈幸年都没有时间去在意。
她只不断的想,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他怎么可能……
顾政就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很快冷笑了一声,“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一句话?”
“谁也不能轻易相信,你以为江婉是真心帮你的?在你用你的身份和经历去博取她同情时有没有衡量过,我才是她的儿子。”
顾政的脸上是一片冷笑。
看着她的眼神更好像是在看着一个蠢货一样。
沈幸年的身体一震,随即想也不想的回答,“不可能。”
“你说什么?”
“不可能是她告诉你的……”沈幸年咬着牙,“你在骗我。”
她那样肯定的回答让顾政的表情一滞,但很快又笑,“看来你还真的很信任她,那又如何?你现在……不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沈幸年回答不上来了。
她的牙齿慢慢咬紧,嗫嚅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然后,她笑,“是啊,那又如何?”
“什么?”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直在骗你,从我跟你回到顾宅开始,不……其实是更早之前,我就一直在对着你演戏,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每次跟你说话的时候其实我都想要吐!”
“现在,我连演戏都不愿意了,你找到我又如何?我是不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政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真怕自己就掐死这个女人!
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牙关紧咬,甚至连牙龈都发出了一些刺痛的感觉,但此时的他根本顾及不上,只紧紧的看着她。
想要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一点闪躲,一点愧疚还是其他。
但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眼神真的好像她说的那样,只有厌恶,只有憎恨。
顾政声音轻轻,“为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