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的话让眼前的人皱起了眉头。
“你他妈现在还想要我跟你参加宴会?”沈幸年怒极反笑,“你觉得可能吗?”
“这是消除流言最好的方法。”顾政回答。
“什么流言?”沈幸年看着他,“无中生有才叫流言,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算什么流言?”
“还是你细心的替我着想,不想让全城人把我当成个笑话看?那不用,谢谢,反正那天我已经被人看够了笑话了,也根本不会再去介意他们背后会怎么议论我,如果真的跟你说的那样,我再跟你去参加什么宴会,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沈幸年的话说着,牙齿忍不住咬紧了。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此时还是绷不住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也紧紧的握了起来,那一刻她真的怕自己忍不住。
忍不住冲上去杀了他。
“不会有人敢笑话你的。”他说道,“你是我顾政的妻子,谁敢笑话你?”
“妻子?”沈幸年闭了闭眼睛,却是连那一丝因为嘲讽和愤怒勾起的笑容也在这瞬间消失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没有领证,婚礼也没有举办成,算是什么夫妻?”
“你什么意思?”顾政抬起眼睛,从刚才就一直平静声音终于有了一些起伏。
沈幸年觉得他现在这样子是真的可笑。
“你说是什么意思?我早就想要走了,是你母亲说让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谈我才一直留在这里,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的说道,“你不能走,我不许。”
不许?
“顾政,你不要太过分了……”沈幸年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是你把我丢在婚礼上的吧?是你带着别的女人回来吧?到今天,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你连一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给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你心里但凡有点喜欢我,不对,应该说是你但凡将我当成个人都不会这样对我!你现在还让我留下来,我为什么要留下来!?我他妈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沈幸年的声音一点点的变得尖锐刺耳,牙齿越要越紧,眼眶却是红了起来。
但她很快扬起下巴将那层氤氲逼了回去。
有什么好哭的?
根本不用哭。
婚礼那天她没有哭,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哭,现在她也不会哭!
顾政看了她一会儿后,突然一步上前!
在看见他靠近的那瞬间,沈幸年的脑海里突然警铃大作,整个人直接往后退了两步,“你不要过来!”
顾政没有理会她的话,迅速往她这边走了几步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放开我!放开!”
沈幸年用力的挣扎着,“不要碰我!顾政,我叫你放开我!”
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道在抵抗,却依旧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她干脆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真的恨透了他。
所以刚一咬就直接见血,当腥甜的味道从口鼻间透出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阵恶心。
顾政又不松开她,她一张嘴,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