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四郎一甩袖子:“我凭什么走?”
齐四郎最后一跺脚,也只能走——不走留下干嘛呢?
张司九悄悄地跟张志清说:“男人家家的,估计不好意思脱光了用冰敷,你轻易别提起这个啊。”
当然,张司九多少也有点私心。
徐宛喜滋滋地:“一个意思!一个意思!”
她转头看向张司九:“能不能把他赶出去?”
折腾一宿了,她又累又困又饿,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别再来找我了。等我出院,我去拿嫁妆。”
齐四郎只觉得荒诞:“男女有别,难道你就这么不知廉耻?我是为了你的名声!”
接下来的几天,相对过得平静了一点。
徐宛和韵笙面面相觑,然后一左一右坐到了张司九旁边。
这种男人,就应该多受罪,多煎熬。
“对了,他挺介意男女有别的,护士们就别过来了。”张司九拍了拍张志清的肩膀:“男人也不怕苦,多给开点汤药,怎么苦怎么来,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张志清已经神色十分复杂了,但却十分接受良好:“好的。明白了。成年人,还要加大剂量!”
大家明天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