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铺子里闹事。家里又是你当家做主,日子哪能不好过?何大郎我也见过了,他脾气是个绵软的。你对他好点,别太过,他也不会怎么样。”
赵翠兰点点头,说了句十分中肯的话:“大郎之前对我还是很好,就是我那婆母——”
看赵翠兰那咬牙的样子,应该是把这一笔账算到了自己婆母身上。
不过,张司九回想了一下那天产房外的情景,倒也觉得赵翠兰的婆母不算无辜。
紧接着严氏又劝说了几句,看着赵翠兰情绪好些了,这才起身告辞。
等她走了,珍娘拉着张司九到了自己的屋里,轻声告诫:“严婆子那些话,你可一个字也别听进去。都是糊弄人的。”
张司九也看出来了:“我知道。她就是和稀泥。对何大郎那头,估计说的就是另外一套话了。”
这种办事方法,不能说不好,但有时候吧,也让人有点儿不大舒服——现在和稀泥是成功了,那之后再有矛盾,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