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比新茶还要好喝些。”
江祭臣和司杨廷见状,也跟着端起酒杯。
司杨廷仰头一饮而尽,皱着眉头,整个脸皱成了一个软踏踏的柿子。
江祭臣先用鼻子嗅了嗅茶杯里的味道,看了看酒杯的细节,方轻抿一口,面无表情的放下。
章安达的妻子看着众人模样,笑着:“付大人谬赞了。”
说话间,她挤了挤,落坐在付凌天和司杨廷的中间,可以正对面看到江祭臣的脸。
但她的视线,却从头到尾都没有仔细看过江祭臣一眼。
“不知章先生今日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司杨廷不想再拖延时间,直接开口问道。
章安达的妻子笑笑:“这位公子可能不知道,付大人那边最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我家那口子啊,已经连续好几日都没有回来了。”
付凌天一顿:“好几日都没有回来了吗?”
江祭臣眼神一收,与付凌天对视一眼。
其实,除了今天所发现的尸体以外,上一次出现尸体,便是那位替母亲买药被杀的少女,所以,章安达最近应该没有那么忙。
时间线上,章安达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司杨廷看到两人的眼神,知道自己的问题起了作用,他便继续问道:“婶子,章先生可有说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案子?”
章安达的妻子听罢,显示一愣,黑眼球看着左上方,像是在思考,她的一只手抬起,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慢慢晃动着,随后才慢慢开口:“具体的倒没跟我说去,只是说,最近案子会很多,好像是什么连环凶杀案?”
付凌天的脸色更加冷。
章安达的妻子像是没有看出付凌天的表情一般,她转头望着付凌天,一副为难的模样:“付大人,虽然我家那位算是半个大理寺的人,但是,旁人都是有假期的,可是他却比谁都要忙上一些,钱却又赚得比谁都要少,您这样可是不公平的哦。”
付凌天很快收起冰冷的神色,对章安达的妻子笑着:“章嫂子请放心,这个月因为案子比较多,我会给章安达涨些银钱的。”
“那敢情好!”章安达的妻子笑得合不拢嘴,“最近他总会带些下水来给我补身子,我就想着,啥时候才能好好吃上一顿肉,但想着,都这么大年纪了,却一直没有怀上......”
章安达的妻子说着话的时候,不好意思得低着头笑笑。
江祭臣心中一凉,瞪大了眼睛。
章安达的妻子继续说道:“都说吃啥补啥,看看我家那口子还能不能老来得子。”
付凌天紧紧握着的拳头有一瞬间的颤抖,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杨廷也察觉到话中的怪异,他看一眼江祭臣。
江祭臣也用一样的目光望着他。
“我们能不能到屋里去看看?”江祭臣开口。
或许,从一开始,章安达的妻子不让众人进屋,也许是想要隐藏什么,再或者,是不自知的情况下,隐藏了什么。
原以为章安达的妻子会有些为难,没想到她直接起身,笑着:“各位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进屋坐坐吧,家里乱,还请各位大人不要在意。”
说罢,章安达的妻子便自顾自得快步向屋内方向走去。
江祭臣眼神一收,他盯着章安达妻子的背影,那脚步轻快,看上去,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众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一般。
江祭臣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倒吸一口冷气,瞪着眼睛妄想司杨廷。
司杨廷领悟了江祭臣的意思,点点头。
付凌天没有与江祭臣和司杨廷眼神交流,而是直接踏步想着屋内方向走去。
三人跟着章安达的妻子一路走到大门口。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章安达的妻子已经立在屋内,她慢慢地回过头来,笑着望着三人。
“刚才就已经跟各位说过了,屋内尸体的味道比较重些,各位大人莫要见怪。”
随着这阵子血腥味冲到脑门,江祭臣感觉到头重脚轻,眼神开始模糊起来,但还能撑得住。
他的胳膊被人死死地抓住,他用尽力气转头,却见司杨廷几乎已经无法站稳,眼神迷离得几乎倒在地上:“江祭臣.......”
“司杨廷!”江祭臣大喝一声,伸手去拉司杨廷,但手却抓了个空。
司杨廷松开了江祭臣的胳膊,终于闭上了眼睛,瘫倒在地上。
江祭臣的另一边,付凌天似乎还在强撑着,他喘着粗重的气息,低着头,却抬眼瞪着章安达的妻子,一只手扶着墙:“章嫂子,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章安达的妻子只是笑着,明明笑容那般灿烂,但此刻看起来,却有些渗人。
她慢慢地走到付凌天的面前,俯视着已经几乎站不稳的付凌天:“还以为,大名鼎鼎的付凌天会在所有事上都有所防范,我倒是没想到,你如此好骗?”
说着,她用一根手指轻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