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咽气之后,你帮我入土,逢年过节的想着给我燎几张纸就行。”
孟玉洛觉得金伯伯这人挺好的,能做他的干儿子,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何况金伯伯刚刚说的太可怜了,就想和金伯伯说,等他和他娘商量过后在答复他。
结果,还没等他说出来,眼角的余光正好瞧见他娘站在仓房门口,赶紧的唤了一声:“娘。”
田氏有一种偷听被抓包的感觉,脸色慢慢的红了。
老金也没有想到,他在诱惑人家儿子给他叫爹的时候,被人家亲娘逮个正着,这老脸登时就像蒙上了一块大公布。
还好,他晒的黑,不注意还真的看不出来。
田氏低着头,哪都不敢看,放下茶壶茶碗转身就跑了。
老金等脚步声跑远了,才敢偷偷的瞟一眼。
以前他没注意,今儿瞧着这个小娘们儿,长的还挺好看的。
见没有了旁人,他又瞅瞅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傻小子,脑子里闪过来一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织布机也不着急做了,他放下手里的工具,就一阵风似的往孟二哥住的屋子里跑。
孟玉洛:金伯伯怎么了,跑的那样快。
老金:除了追鞑靼人的时候,就今天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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