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倒是听出来几分,就是这玩意儿很珍贵,甚至是在座每一个人所觊觎的,所以对她很敌视。
她不明白的是刘员外为何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万一她不来这鹤县呢,他是否还要讨回去。
再说,给她时连一点提醒也没有,她以为就是普通信物,还嫌丑呢,结果却是这么多人抢夺的宝物。
这比菜市场还热闹的场景,唐宁忍不住拍着胸口道,“妈妈呀,吓死老娘了。”
展焱嘴角一抽,好像拆穿她,就这场面能吓着她,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真不知道他们一群人前世是不是欠了她的,还要承受这些。
唐宁两人迟迟不说话,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倒是令那些叽歪的人都闭了嘴,均是不赞同,愤恨的瞪着她。
唐宁很是无辜,“别瞪了,我虽然医术不错,但治不好瞎子,眼珠子瞪出来我也安装不回去。”说着,玩转了下手中的虎符,一副欠揍的模样道,“真没想到,这丑不拉几的东西还有这本事,倒是如同照妖镜。”忽而,看向大家,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又看着虎符笑嘻嘻道:“倒是照出来一群妖怪的真实面容。”
一群人气的磨牙切齿,面红耳赤。偏偏还拿唐宁没辙,因为不知她具体身份,万一真是下一届会长,到时候给他们穿小鞋怎么办?
有部分人却是静观其变,跟着风向走。
还有部分人却欣赏唐宁的胆识,这么多长辈压他都面不改色,可见定力有多强,胆子又有多大,要是能力也能匹配,那么谁当会长又有何争议呢?
只要能带着大家发财致富就行。
“管家,现在能带我去见刘员外了吧。”唐宁不动声色的留意着大家的表情,猜测着他们的心理活动,见差不多了才看向管家开口。
管家有些为难,转移话题道:“请问公子贵姓?”他也是刘家的老管家了,跟随刘员外近二十年,可却从未听刘员外提及这么一号人物。
倒是这几个月时常从他嘴里说出唐宁这个名字。
刘员外是个惜才之人,不管是读书还是其他方面,所以认识不少文人雅士,当然生意人认识的更多。
唐宁挑眉,“唐宁。”
刘管家一怔,上下打量唐宁,半晌结巴起来,“你,你你……”看着也不像啊,因为他家老爷嘴里的唐宁说过标致的姑娘。
听说年纪轻轻开了一个大超市,并且把自己的品牌,货物做到走向全世界。
其他不说,但每次从她那里进的货都是过老爷和自己的手,真的绝啊。
反正他十个脑子也想不出那些东西。
唐宁拍了拍袍子,大气的说道,“为了出门方便罢了。”
刘管家不再怀疑,引路道,“唐姑……公子请随我来。”
唐宁也不客气,将虎符一收,便带着展焱跟着管家走。
刘家庄正院,某间屋子传来低低的咳嗽声,一三十几岁的女人正端着一药碗,脸上挂着和善的笑,眸底却是阴鸷的狠,正不不引诱。
“老爷,您就把这药喝下吧,这可是老太太去庙里给您求的神药,喝完必定药到病除。”
室内熏着香,味道清淡,可闻着却有些昏昏欲睡。妇人眼里已经充满了急切,笑容在刘会长眼里恐怖如斯。
可是他浑身无力,只能发出轻微的咳嗽,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摇着头。
千防万防却没防住枕边人,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此刻,只剩下悔恨啊。
“殷娘,我也算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我性命?”终于,艰难挤出一句话。
死,也要让他死得明白吧。
殷娘很是风情妩媚,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矜持和端庄,他是在一次酒宴上认识她,因为喝多了,醒来发现两人赤裸同榻。
当时的殷娘哭哭啼啼要自杀,而他名声在外,又是个自尊心责任心很强的人,于是将她迎进了门,这才半年不到啊。
殷娘涂着寇丹的手抚上刘员外的脸,妩媚的朝他吐气,“想知道啊,这还不简单。”说着,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因为孩子他爹等不及了呀。”话落,眼神凛冽,一把骑坐与刘员外身上,开始暴力灌药。
“相公,时间差不多了,也该上路了。”更是说着阴恻恻的话。
刘员外费力挣扎,可他实在没力气,浑身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软绵绵的。
就在这时,刘管家的声音在外响起,“老爷,您醒了吗?”
唐宁不解,“刘员外下午都睡这么晚吗?”按说今天这么重要他不可能没有底啊。
刘管家摇头,“以前不这样的,可是冬天他寒气入体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好,看了很多大夫都没用,特别这段时间,吃了午饭就睡觉,天黑起来吃个晚饭,又无精打采的进房睡觉。”
“大夫看了,药也吃了,都让准备后事。”说着,管家眼眶都红了。
“不对啊。”唐宁回想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