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上祭青天,下慰怨灵!”
“此外。”他笑了笑,看向周青:“他们利器在手,人数众多,若是和他们纠缠,我们讨不了好处,索性啊,先行雷霆手段,这样也好掌控。”
周青点了点头,又问道:“何不留那头目活口?也好事后盘问啊。”
“那人面目可憎,我望之不喜。”刘钧轻轻摸了摸妮丫的头,目光中多了份暖意:“何况,杀贼先杀王,后续要容易许多,至于这些兵刃的来历……”
“众贼之中,唯此人和那头目衣着随意。”他目光一凛,望向面前跪着的赤膊汉子,冷笑道:“此外,他脚上这皮靴更是不凡,应是这伙人的二当家吧?留他活口,大抵也能问出个子丑寅卯。”
说罢,他朝那赤膊汉子抬了抬下巴:“说罢,禁军兵刃从何而来?”
“小人不……不知道!”那赤膊汉子磕头如捣蒜,连声道:“求军爷……”
他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号:“啊!!!”
白马的一只马蹄,狠狠踏在了他的手背之上,那只手眼看便废了。
“我素来不喜啰嗦。”刘钧冷冷一笑,微微弯下腰:“说罢,从何而来?”
“是镇……镇外……禁军……军营……”那汉子痛得龇牙咧嘴,额头大汗淋漓:“卖……卖给我……我们的……啊……啊……”
“干!”周仓当下竖眉爆喝:“果然是天波仓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倒卖军械!”
周青皱了皱眉,轻声道:“天波仓的守将,是霍淼……”
“姓霍怎么了!”周仓眉头一扬:“军法如山,姓霍的也概莫能外!”
刘钧低头想了想,对周青道:“老三,速去麟煌府南城衙,把杜鑫杜捕头请来。”
“告诉他。”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他消息不虚,人赃并获。”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