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真的发挥什么作用......”
“如果是我的话,”
“我为什么不在战争之后,携着大胜之势,建立新的部门,再给木叶变革推进呢?”
纲手同样若有所思,她知道奈良断的话说的不错,
战争来临之际,没有道理真的去建立一个和医疗部等同地位的烧钱部门,木叶有钱也不是这么霍霍的,
而从三代一言一行来看,也没想让她或者奈良断真的发挥什么作用,
反而像是借着名头用经费帮她还账一样,
‘难道三代老头子的目的又是我?’
纲手不由得猜想,
‘想让我多接触木叶工作,治疗我的恐血症?’
纲手心中虽然对奈良断的怀疑消减了许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我会盯着你的....”
纲手冷哼一声,
“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
奈良断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
“随时恭候。”
说着纲手哼着小曲便和奈良断分道扬镳了,显然一大笔横财的到来,让她意外的心情不错。
奈良断也起身准备回家继续修行,
但忽然身形一滞,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看向风之国的方向。
...................
风之国,砂忍村,
黄沙漫漫,尘霭遍布,
凛冽的风带着砂将任何一位风之国的人脸上都挂的生疼,
没有阻碍的紫外线晃得人睁不开眼,同时刺激着所有砂忍村民的皮肤,
风影大楼下面,聚集了许多的砂忍村的忍者和村民,
黝黑的面庞上一改往日的苦难和挫折,带着狂热和坚毅,
不惧惮紫外线的照耀,每个村民的眼神看着高台都耀耀生辉,
那是哀兵的决意,
风影大楼面前的高台上,
苍老矮小的千代散发着与身高不符的凛然威势,带着某种决意甚至于鱼死网破的气质,
在千代身边的则是满身绷带,一脸虚弱的罗砂,
显然,已生转生只能复活死人,并不能治疗伤势,
奈良断给他带来内脏和骨骼的沉重打击并不是一两日就能完全转好的,尽管千代的医疗忍术并不差,甚至在忍界排的上号,
“诸位....”
千代开口了,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平静的决意,
“我们的三代风影在闭关修行途中被木叶刺杀,”
“我们的英雄叶仓在任务途中被打爆了头颅,”
“我们的忍者没有任务可以接纳,依然在被木叶压榨,”
“我们没有资源可以享用,千手柱间将它分润给了木叶、”
“砂忍失去了一位伟大的最强之影!”
“我们失去了一位年轻优秀的美丽忍者!”
“而我....”
“失去了弟弟....”
千代的声音如同极速进行的过山车,陷入低谷又爬上高坡,
“我们一定需要做些什么!”
“那就是复仇!那就是掠夺!”
“看看,那木叶享用着丰富的资源和环境!”
“听听,那木叶忍者号称新的忍界半神!”
“是踩在我们头上发出的声音!”
“我们没有退路!”
“生存或死亡!”
“复仇或屈辱!”
千代嘶吼着,声音与狂风融为一体,彷佛守护族群的苍老野兽,
“他们要战争!我们就给他们战争!”
“决一死战!”
“死战!”
“死战!”
台阶下的村民嘶吼着,一旁守卫的忍者哭喊着,
试图将所有的悲愤化为力量,
生存空间的压缩,影被刺杀的仇恨,名声被踩碎的屈辱,
让所有不满的砂忍村人的哀伤、仇恨、对生的渴望化成了一柄狂热的、染血的利剑,
这把剑的指向是木叶,是奈良断,
罗砂勉力站在一旁,虚弱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担忧,
这把剑现在当然锋利,所谓哀兵必胜,
当一个城市,四面城墙都被堵死的情况下,没有人有出路,那所有人都会死守,
这就是所谓的哀兵必胜,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没有退路不是最可怕的,
敌人守了三面,放了一面城墙,让墙内的士兵有一线挣扎的希望,
这样给你软刀子割肉,也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敌人四面城墙都给你堵死了,还在外围埋伏了大量精锐兵力,
摆明了要不计代价生吃了你,
那种才叫真正的绝望。
被海老藏用一条命救回来的罗砂就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