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用呢?”李锦鸿没有回答张华华的话,而是反问道。
“我已经不做煤矿了,风险太高,怕出事,所以,买那块地,打算......搞一个纸品加工厂或者鞋厂。”张华华一支手搭在产桌上,看着那些菜抿了抿嘴后道。
“哈哈哈,纸品加工厂,鞋厂,张总,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你那么精明,我们这边适合开纸厂吗?适合开鞋厂吗?难道你打算生产解放鞋?”李锦鸿大笑着揶揄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孙鼎民接话过去问道。
“这算是考我吗?先说纸厂,那好歹也在喝边吧,而且,咱们这个地方也没那么多树木或者竹子作为原料。至于鞋厂,一百多亩的鞋厂,那得多大,一年得生产多少鞋子?我只知道沿海的鞋厂多,我们省内,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大的鞋厂,难不成用汽车运橡胶进来?”李锦鸿拿起酒瓶,亲自给张华华和孙鼎民斟酒,并淡淡的道。
“这个......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孙鼎民有些语塞,可还是强撑。
“李总,我说的是纸品厂,并不是纸厂,我们并不一定要自己生产纸张,可以从外面买纸进来,然后加工包装出售。”张华华建孙鼎民词穷,于是就抓住李锦鸿的一个破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