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吗?”
孟清寒:“我用不着去分析你说话时的表情,因为我知道以杨万里那种人格缺陷者来说,他绝不会和你去做惩罚机制不对等的赌约。因此,如果你输了的话,他一定会夺走你最在意的东西,他只有在看见你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下,才能达到所谓的颅内高潮。”
徐天南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清寒:“你不是喜欢用微表情去判断一个人吗?那我发现,几叜刚才谈话期间,慕容水根的目光始终紧盯在我的身上,并且紧咬下颚、双手一直抓着衣角的一边,所以想必她已经猜出我们现在所说的话题与自己有关,因此才表现出了紧张的状态。”
说完后,孟清寒突然意识道:“我明白了,南哥,杨万里只会用你最在意的事情去进行赌约,而你最在意的则是水根,所以你和对方之间的赌约,大概率是你若输了的话,今后也必须放弃她,对吗?”
“你们要聊都给我出去聊!还有,不许再叫我的全名!”
慕容水终于忍不住地走把二人推了出去,转过身来后,却发现瓷娃娃几人正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不禁也怒道:“看什么看!我们现在继续上课,唔……现在都给我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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