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福公公躬了躬身。
“还有,等曹提点给太子妃诊完脉后,让他到嘉乐殿来一趟。”苏景云说完,皱着眉头,靠到了椅背上,像是疲惫非常。
福公公忍不住红了眼眶,连忙低下头,退出去了。
第二天,曹提点照着苏景云的吩咐,一大早就去了坤元殿,给何田田诊了脉,告诉她,她脉细且浮,必须静养,少走动,禁房事。
何田田靠在罗汉床头,按着自己的脉搏,气愤不已:“我这脉,哪儿细了?哪儿浮了?怎么就得少走动,禁房事了?”
曹提点面不改色心不跳:“医者不自医,太子妃自己给自己诊脉,不准。”
何田田大声地嚷嚷:“我不信你,我要换太医!”
曹提点看了她一眼:“太子妃,不就是禁房事么?您就这么忍不住?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呢,您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太好。”
啊啊啊!!!这个老不修!仗着跟她熟,讲话这么没遮拦!!何田田刷地一下红了脸,哪还敢再说,只能认下了他的诊断,放他走了。
曹提点一走,何田田就在罗汉床上好一通闹腾,砸枕头,捶床栏,乒乒乓乓。
小河红着脸,走过来劝她:“太子妃,也就这么几个月,您就忍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