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字儿,的确写得挺好嘛。”何田田说着,把他的手拍开,“看你的奏折去,别捣乱。”
得,成了他捣乱了!苏景云摇摇头,手探进她怀里,把刚才被她扯走的莲花帕子拿回来,塞回自己怀里,再才重新提起朱笔,批阅奏折。
何田田咬着笔头,傻笑了半天:“这么宝贝我的帕子啊。”
“你以为本王乐意?”苏景云运笔如飞,没有抬头,“本王估摸着,你绣的帕子,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块了,能不好好收着?”
原来是物以稀为贵啊?那对她,是否也是如此呢?何田田咬着笔头,胡思乱想,直到被苏景云敲了几下头,这才赶紧描字帖去了。
他们虽然坐的是大吴豪华马车,但速度很快,傍晚时分,已入江西境内,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却把他们阻隔在了驿馆里,直到第二天中午,依旧未能再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