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放下,别把自己伤着了。观言的确很过分,本王一定会重重地罚他,你放心好了。”
罚他?到底该罚谁啊?算了,身为侍卫,保护主人是应该的,虽然这种保护,用不着动刀动枪。观言认命地哀叹一声,把无比幽怨的眼神收了起来。
何田田侧着头看苏景云:“你真的会罚他?”
“真的,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苏景云说谎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何田田便信了,松开了手。苏景云把剑接过来,抖了个剑花,交给观言,挂回了墙上。
何田田问他道:“还有病人吗?”
苏景云哪敢说没有,连声地道:“有,有,让观言带罪立功,先去把情况弄清楚,再让你过去,免得又让你扑个空。”
“那行,那我先回神医堂,到时你去叫我。”何田田冲他挥挥手,转身离去,路过观言身旁时,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魏国夫人太可怕了,观言望着苏景云苦笑。
苏景云却上下看了他两眼,问道:“观言,你不会真嫌弃翠花生不出孩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