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最后只好用半碗白水泡开,胡乱吃了几勺面糊糊。
红衣女人盯着她看了几眼,“啊”了一声,扑到玄袍男人的身上:“原来怀孩子这么辛苦啊,三郎,以后我给你怀孩子的时候,你可得好好疼我!”
她的口音有点怪,引得欧阳诚和翠花,都朝她看了好几眼。
玄袍男人阴沉着脸,扫了一眼何田田面前的碗,随后毫无征兆地起身,登上了道旁的一辆马车。红衣女人口中叫着“三郎”,紧追而去。
紫衣男人冲欧阳诚抱歉地笑了笑,追着跳上了马车。
玄袍男人立在车窗前,居高临下地看茶水摊,目光喷火,语气发恨:“他居然让她吃白水泡馒头!我不是让你给了她钱么!”
这显见得就是无理取闹了,紫衣男人颇为无奈:“三爷,他们有钱,但那只是个茶水摊,没有可口的饭菜卖。”
玄袍男人依旧忿恨:“只要有心,哪里都能弄来饭菜!”
紫衣男人正要接话,车那头的红衣女人插了一句:“三郎,人家是怀了孩子害喜呢,你还真爱替别人操心!”
玄袍男人的身体猛然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他们真的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