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第二天晚上,便能自如讲话,第四天早上,就拆了线。
在这期间,何田田顺便还给他检查了喉咙,发现的确有点问题,于是顺便给开了点治疗喉咙的药,等他的嘴唇拆线,喉咙也好了。
拆线这天,窗外白雪茫茫,室内温暖如春,满殿的人,医女、太监、宫女,齐刷刷地注视着苏常乐,满怀期待地,等他开口讲第一句话。
苏常乐有点紧张,豁开了十七年的嘴唇,突然合拢了,再也不漏风了,这让他很欣喜,还有点不适应。他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何田田的身上,尝试着张开口,慢慢吐出了两个字:“田,田。”
虽然一字一顿,但清晰无比,跟他往日的含混发音,不可同日而语。
殿中欢呼声四起。
太监宫女们俯首称庆,医女们喜极而泣。
何田田却是尴尬地笑笑,狠狠地瞪了苏常乐一眼。
这谁啊,把她名字告诉苏常乐了?
田田两个字,是他叫的么?传到苏景云耳朵里,岂不得翻天啊!
让她更尴尬的,还在后面,苏常乐满脸激动地站起身,分开来道贺的侍从,直奔她面前,一把抓起了她的手:“田田,你是叫田田,对不对?我十岁那年,他们告诉我,我的病治不好,从那时起,我就许下了一个愿,你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