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怕疼,又为何非要自残?!”苏景云忿忿地说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把她抱上床,扒下她的裤子,照着她指的位置,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
何田田没晕多久,就被疼醒了,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哭。
苏景云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看她:“疼?”
“嗯。”何田田眼泪汪汪地看他。
苏景云掏出帕子,重重地给她擦泪:“后悔吗?”
“后悔什么?”何田田有点迷糊。
“疼成这样,还不知悔改?”苏景云收回帕子,狠狠地掷向她的脸,“难不成自残也是有瘾的?!”
她没自残!
何田田欲哭无泪,却又无力哀嚎,只得冲苏景云轻轻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
苏景云还当她是要道歉,把耳朵凑了过去,谁知何田田张开口,就给了他一下,登时在他白净的耳朵上,留下了两排牙齿印。
“你是属狗的么?!”苏景云且惊且怒,“不知悔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咬本王?!”
“谁让你冤枉我的!咬的就是你!”何田田剩下的一点力气,全用在了咬他上,现在讲话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无力的喘息,“你再说,我还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