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福公公马上冲何田田挤眉弄眼,让她赶紧上。
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把手洗干净,走到床边,问道:“殿下,伤的是哪边?”
苏景云转头看她,眼神却完全没有焦距,更别提回话了。
福公公赶紧上前,把他的中衣解开,露出肩膀来,道:“是右边的肩膀。”
何田田垂头一看,果然,苏景云右边的肩膀上,肿起老大一块,而且好巧不巧,正在原来的剑伤上,这疤痕一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皱着眉头,伸出手去,道:“让我摸摸,得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苏景云抬起胳膊,一把打掉了她的手:“男女有别。”
嘿,挺会以牙还牙的哈?他这以醉卖醉,以为她没招?何田田马上把手一挥:“给我捆起来!”
殿内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动。
何田田冲翠花和两个医女吼道:“我们已经出诊,如果治不好楚王的病,是准备等着掉脑袋吗?”
她说着,身先士卒,从医箱里拖出一截纱布,就去捆苏景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