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这破罐子,摔得真彻底!翠花一听,这肯定是没事儿,冲着她竖了竖大拇指。
童思娟气得又拿车板子出气,搞得何田田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车一沉,漏了底儿。
行军的生活,第一天和第二天,毫无二致,一样的头晕脑胀,一样的腰酸背痛,而且这天没有剿匪的工作,愈发显得毫无乐趣。
中饭,是啃的干粮,晚上扎营,方才埋锅造饭,何田田已经饿到饥肠辘辘,但还是亲手把苏景云的铺盖铺好后,才去吃饭。
行军途中,一切从简,苏景云和大家一样吃大锅饭,无须伺候布菜,于是她吃饱后,洗洗漱漱一番,就又上主帐去了。
然而,她还没迈进主帐的门,就让福公公给拉住了。
福公公握着拂尘,笑得一脸愧疚:“何小姐,你肯上进,洒家很高兴,亦会竭尽全力,给你制造机会,但咱们毕竟是在甘肃的地界儿上,怎么着也得给甘肃知府一个面子,是不是?”
何田田顿感不妙:“福公公,有话直说!”
福公公脸上的愧疚更浓了:“何小姐,洒家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就让童小姐伺候殿下就寝罢。”
何田田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